不知道為什麼,樊爾有種心虛的感覺。

就那種偷偷賺外快,被抓包了的感覺。

不過這種感覺沒持續多久,她憑本事賺的錢,她為什麼要心虛?

如此想著,樊爾理直氣壯的道:“你覺得我是那種無利起早的人嗎?”

這句話潛臺詞便是,沒有錢,我會平白無故帶人玩遊戲?

狄忠國拿著手機,竟覺得無言以對。

沉默了好半響,他覺得不太行,氣勢被樊爾給壓住了。

於是他道:“哦,你平時起的都蠻早的。”

嘿,竟然拿她的良好作息懟她!

“哪裡哪裡,畢竟工作也是利益。”樊爾說。

“這次打遊戲,你賺了多少錢?”狄忠國突然的問。

樊爾眼神瞬間警惕的看著他:“問這個幹嘛?”

狄忠國:“……”什麼眼神,他還能和她搶錢?

“我就問問。”狄忠國翻了個白眼說。

“不多,也就五千,都是小錢,對外公來說,你根本看不上,對吧。”樊爾假笑著道。

“五千也不少了,對一些普通人來說,一個月工資也就五千,甚至沒有五千。”狄忠國道。

樊爾的笑容愈發的假了:“是啊,為了這五千,我簡直又當爹當媽,手都給我打酸了,哎喲哎喲,手好累,手機都拿不穩了,晝晝幫我把手機拿著,我們趕緊回去休息吧。”

說到後面,樊爾裝出一副手無力的樣子,把手機交給於晝,還柔弱的靠在了他的肩上。

狄忠國:“……”你這是手累?你這是手殘廢吧!

“我這麼辛苦賺的錢,外公會讓我把它好好存在我的銀行卡里吧~”樊爾靠在於晝肩上,用可憐巴巴的眼神望向狄忠國。

狄忠國簡直想給樊爾來幾個白眼,對於晝的時候,錢說花說花,到他怎麼這個態度?

他之前還給她好幾千萬了!

越想越氣,狄忠國氣不打一出的瞪著樊爾

:“我生日快到了,你看著辦!”

說完這句話,老爺子哼了一聲,看向洪管家。

洪管家停下釣魚的動作,走到老爺子的身後,手按上老爺子坐的輪椅。

“小小姐,我又釣了八條魚,我們現在回去嗎?”洪管家說。

“回去。”樊爾還沒開口,狄忠國說。

洪管家抱歉的看了樊爾和於晝一眼,推著老爺子走了。

樊爾看著兩人的背影,跟於晝吐槽:“哪有這樣的,主動給自己要禮物,到時送禮物的時候,一點驚喜都沒了。”

“他可能是怕你忘了他的生日。”於晝道。

“你怎麼為他說話。”樊爾捏了捏他的臉。

“我怕你心情不好。”於晝望著她的雙眼說。

樊爾笑起來:“這麼點小事,我怎麼可能心情不好,而且今天釣到了魚,還賺到了錢。”

於晝把手機放進兜裡,伸出左手握上她的手,然後用右手輕輕揉按著她的指節:“有舒服一點嗎?”

樊爾微微愣了愣,然後笑著應:“恩,有。”

她隨意的話語,但他都放在了心上。

雖然不如她演的誇張,但打了一下午遊戲,樊爾的手,確實有些累的。

畢竟和混子老爺子、司北不懂,為了帶飛,樊爾的手要不停的操作,三局、五局都還好,十幾局下來,能不累,樊爾就不是人。

於晝細細的給她揉按著手指,邊揉邊道:“今天晚上睡覺之前,我用熱毛巾給你熱敷一下。”

“哪有那麼誇張,我又沒受傷。”樊爾道。

於晝搖了搖頭:“沒有受傷,但要注意保養。”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