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想著,樊爾走近於晝,用一副神秘兮兮的表情小聲問:“於晝,你有腹肌嗎?”

“腹肌?”於晝語氣淡淡念著這兩個字,表情沒什麼變化的看著樊爾,似乎根本沒反應過來。

“就這的,一塊一塊的,你有沒有,有幾塊?”樊爾拍了拍肚子說。

“有,有八塊。”於晝點頭。

八塊?

樊爾將於晝從頭打量到腳,沒想到於晝看著瘦,脫衣有肉。

但想到之前那五十斤香蕉,於晝抱的輕輕鬆鬆,也不算意外。

如果沒有點力量,五十斤香蕉根本不會抱的那麼輕鬆。

“牛逼,八塊不好練吧,我才兩塊,左邊一塊,右邊一塊。”樊爾說,“不過我有馬甲線,巨靚的馬甲線,馬克樊爾看了,都說好。”

馬克樊爾都說好?

“還好,不算難練,”於晝看著她說,隨後他問,“馬克樊爾是你自己?”

“人艱不拆,人要自己欣賞自己。”樊爾說。

於晝點頭:“人確實應該自己欣賞自己。 ”

“自信和自負可不一樣,自信讓人認識自己,自負讓人看不清自己。”樊爾笑著說。

於晝看著她的笑臉,牽起嘴角應:“恩。”

進行完正經的話題,樊爾想進行一下不正經的話題,比如以後有機會能否給她看幾眼八塊腹肌。

她還沒看過八塊腹肌了。

但話還未問出口,白瑾的聲音插進來:“我們能出發了嗎?”

他的聲音透著憤怒,目光十分敵視的看著於晝。

樊爾是他看中的女人,這個於晝他怎麼敢!

樊爾也怎麼敢,她居然跟其他男人如此親密,把他的位置放在哪裡!

樊爾覺得她剛才說的自信和自負,白瑾應該深思一下。

自信是好事,但自信過頭,就是自負了。

但白瑾已經自負到這種地步的人,能去深思自己的問題,就奇了怪了。

把他的位置放在哪裡是吧,樊爾無視白瑾的話,也無視他這個人,對於晝道:“我們出發吧。”

“好。”於晝也無視白瑾,應。

“陳姨,你們去那邊,我們去這邊。”樊爾指著方向說。

陳阿鳳點頭:“好,山裡有蛇,小凡,你和小晝,小心些。”

“沒事,我不怕蛇,遇見蛇,我把它抓回來做蛇羹。”樊爾笑著說。

“你小丫頭盡胡說,要注意安全,遇見蛇啊,別亂動,你不動,蛇不會攻擊你的。”陳阿鳳囑咐道。

樊爾乖乖點頭應:“好。”

與陳阿鳳揮手分別後,樊爾跟於晝說說笑笑,完全無視白瑾向前走著。

白瑾跟在兩人身後,覺得自己像一千瓦的大燈泡。

於晝他就不說什麼了,樊爾怎麼敢無視他!

他以後可是她的老公。

樊爾聽見他這句心聲,覺得自己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草,如果她以後的老公是白瑾,她會選擇一輩子單身。

樊爾再次深思起,讓白瑾下線的辦法。

這麼大的林子,人生地不熟,要不……

樊爾瞥了眼白瑾,內心蠢蠢欲動,好想,把白瑾丟在這裡。

不行,不行,犯法的事情,她這個社會主義接班人怎麼能做!

要不,她用腳夾薯片,餵給白瑾?

白瑾雖然油,但應該沒有梁秋心變態吧?

可行不?

可行,她今天晚上就不洗腳了。

樊爾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腳,突然開始遺憾自己不是大汗腳,不然這走一天下來,那腳的味……

其實要用腳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