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北看著表情齊齊僵硬的陸佳和尤倩,咳嗽一聲道:“我有紙巾,但樊姐……有些事情,我們可以說的稍微委婉一些。”

委婉一些?

樊爾想了想說:“食物未被吸收的殘渣物?”

“爾爾,不是這個委婉……”何靜看著陸佳和尤倩越來越難看的臉色,扶了扶額,連忙幫她轉移話題,“佳佳肯定受傷了,醫生趕緊給佳佳檢查一下吧!”

“墨總……”他們到底是墨清的醫生,見墨清還趴在豬棚的地上,小聲道。

而趴在地上許久沒有動靜的墨清,聞言這句,身體終於動了動,站起了身。

樊爾盯著墨清,她覺得墨清身為男主,應該也有所謂的氣運,肯定沒有那麼容易受傷。

至於墨清為什麼趴在地上那麼久都沒有動靜……

樊爾見墨清小心翼翼走出豬棚的動作,樊爾覺得,可能跟她那句花花還在受驚狀態有點關係。

被豬踩其實沒什麼,被豬拱……

樊爾突然想到墨清在前面跑,花花在後面追的情景。

墨清一臉驚恐的問花花:“為什麼追我?”

花花:“嗷嗷嗷嗷嗷嗷!”因為你有急支糖漿!

不過花花今天是真慘,完全詮釋了,豬躺著,也受傷。

是她這位大師兄不好,八戒啊,是大師兄沒能保護你!

大師兄總有一天會幫你報仇的,八戒,你且等著!

樊爾想抬手捂著眼睛,感嘆一聲,淚目。

但想起自己的手,扶了陸佳……忍住了。

她抬頭45度仰望天空,不讓自己的淚水流下來。

司北在口袋找到紙,把紙遞向樊爾的時候,看見樊爾這副表情,猜測他樊姐的腦洞,肯定又開了。

“樊姐,紙。”他打破樊爾的腦洞,啟唇說。

“好,謝謝。”樊爾應著,從他手裡接過紙。

“姐,你也打《盟約》啊!”司北小聲的問著樊爾。

樊爾聽他問,心裡有了某種猜測,道:“恩,怎麼呢?你也打?”

“是啊,我也打!你打的怎麼樣,什麼段位啊?”司北眼睛很亮,上段人,上斷魂,上段人是人上人,只要能帶他上段,魔鬼他亦能喊爸爸。

“我?宗師I,平平無奇的遊戲小天才,誰跟我打,誰被帶飛。”樊爾擦著手指,一本正經的說。

樊爾擦完手之後,仍覺得手很不乾淨,皺著眉頭的看著手。

司北聞言她的話,眼睛卻是更亮了:“真的嗎?樊姐,求帶飛!”

他已經抱上陸哥的大腿了,要是再抱上他樊姐的大腿,以後是不是就不用裝女孩子,求人帶飛了?

太好了!

“可以啊,有時間一起約。”樊爾無所謂的點頭。

“那我們今晚就約吧,叫上陸哥一起,陸哥也挺厲害的。”就是他菜的有點摳腳,陸源一個人帶不飛他。

如果他樊姐也很厲害的話,就有兩個大腿一起帶飛他了,他菜一點,無所謂的。

樊爾看向他,笑著說:“好啊,晚上一起三排。”

明明是很正常的笑容,司北卻覺得充滿了深意,但司北覺得是自己多想了。

兩人聊雙排的時候,大家已經陸續離開豬棚。

樊爾念著花花,讓司北幫忙打了桶水,給花花的水槽重新添滿水。

今天花花可是功臣,可不能虧待了它。

她今天晚上還要給花花做一頓大餐。

因為心心念念著上分,司北讓做什麼就做什麼,十分的懂事。

給花花喂完水後,樊爾才帶著司北從豬棚回到民宿的院子。

院子裡,氣氛很安靜,樊爾和司北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