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婉準備演奏之前,凌天思索了一下,說道:"我們還不知道這個房間的懲罰機制是什麼,我會站在林婉邊上保護她。你們站遠一點,李洛你儘量保護兩位姐姐,如果有任何危險來襲的話。"凌天安排好任務,示意李洛帶著花月和幽夢離開。

李洛點點頭,表示沒問題,就和兩位姐姐找了個石柱後面躲了起來,小心的觀察著周圍可能出現的異常。

他們的背影彷彿融入了環境之中,只有他們緊張的呼吸聲和緊握的拳頭。整個房間在這一刻變得異常安靜,只剩下林婉和石壁的對話,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挑戰。

儘管林婉在心理和技術上都已經做足了準備,但連續幾次演奏之後,她發現這首曲子的複雜度實在超出了她一個人彈奏的能力範圍。

無奈之下,她只能又花了一段時間,耐心地教導凌天如何演奏這首曲子,並儘量挑選出比較簡單的部分交給他。

凌天也不負眾望,用最快的時間完成了學會了交給他的任務。林婉啟動了演奏,手指在石壁上舞動,精準而熟練。

然而,當凌天加入演奏之後,奇怪的事情再次發生了。屋子突然震動,似乎受到了某種無形的壓力。

眾人四處張望,但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儘管心中疑惑,林婉還是堅持重新開始演奏。然而,當凌天再次加入演奏時,屋子又猛烈地震動。

這一次,幽夢終於察覺到了一絲端倪,她瞪大眼睛,急忙大喊:"這屋子在縮小!我們應該是觸發了懲罰機制。"

林婉疑惑地看向凌天,"注意力道,注意力道。難道是說的我們彈奏的力道?"她的眉頭緊皺,眼神中充滿了困惑,"我剛剛試過了,多用點力,少用點力,彈奏出來的音都是一樣的啊。"

凌天深吸一口氣,"不管怎麼樣,我們先輕輕的敲,看看結果怎麼樣先。"

隨後,他們按照凌天的建議嘗試了輕輕地敲擊石壁。然而,結果仍然沒有改變,房間彷彿在無情地縮小,壓迫感逐漸增強。

接著他們又嘗試了重重的敲擊,然而,這樣做同樣引發了震動。

眾人的臉色都變得十分緊張,他們深感恐懼,因為每一次房間的震動,屋子縮小的幅度似乎都比前一次來得更猛烈。

他們慌張地相互對視,所有人的心都像被一隻大手緊緊揪住,充滿了未知的恐懼,不敢想象最後會發生什麼。

林婉皺起眉頭,深思著,"我自己彈的時候,沒有出現過震動,然後你加進來了,就震個不停了。難道是你我兩人力道不同導致的嗎?"

她的眼神裡閃爍著疑惑和擔憂,"如果不是一個人在按的話,很難做到力道相當啊。"然後她斟酌之後終於決定,"還是我一個人試試看吧。"

林婉深吸一口氣,調動起她這幾年學習音樂的所有刻苦耐勞精神,嘗試突破自己的極限。

但是,現實是殘酷的,無論她如何努力,她還是無法達到那個速度。她的額頭上開始滲出汗珠,眼中閃爍著倔強和無奈。

此時,花月緊皺著眉頭,嘴角微微下垂,她低聲道:"哎,不彈完開不了門。一個人沒法彈,兩個人一起彈理論上可以完成,但房間就會縮小,或許撐不到彈完我們就都被壓扁了,那怎麼辦啊?"

這是花月在這段時間以來第一次感到如此深深的無力感。她的話語充滿了無助,眾人的心都被重重地打擊了一下,空氣中瀰漫著沉重的氣氛。

在這種緊張的氣氛中,李洛的心境似乎發生了一些細微的變化。他的眼神變得明亮起來,緊緊地盯著那面石壁,看著林婉一次次的在那上面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