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風見嵐風已經離去,從貼身的內袋中拿出了一張照片,上面有三個人,似乎是一家子。

他輕撫照片上的那個女孩,眼睛紅了,眼眶中頓時充滿了眼淚,受人敬仰的黑瞳賞金會老大露出了鮮為人知的一面。他有些哽咽的對照片說:"囡囡,等著爸爸..."

第二天早上八點多,凌天和林婉陸續在玻璃房醒來。他們相視一笑,收拾好氣墊床,便離開了玻璃房。

凌天然後做的就是打電話給昨天接送他們的特警,想讓他來接他們出去。然而,那個特警的電話一直無人接聽,讓凌天有些納悶。

最後,他只能重新撥打了陸修遠的電話,希望他能再次幫他們安排接送。

"你好陸叔叔,我是凌天。你們已經上班了嗎?我找昨天送我們的特警同志,想讓他來接我們,卻一直打不通。你可以再找個人來接我們出去嗎?"凌天在電話中客氣地詢問。

電話那頭的陸修遠顯然對這個情況有些吃驚,"是凌天啊,有這麼回事?你別結束通話。"說完後,他迅速按下了靜音鍵。

陸修遠在自己的辦公室電話上撥通了秘書的號碼,詢問了關於昨天那位特警的情況。

他的秘書告訴他那位特警並沒有請假,卻又沒有到崗,情況令人疑惑。

陸修遠並沒有過多糾結,便讓秘書派人去檢視一下,同時讓她安排了另一位特警去體育館下的倉庫接凌天和林婉,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取消靜音鍵後,陸修遠拿起手機回應凌天:"嗯那個特警同志是沒來上班,我重新派人去接你們了,你們再等等就行。"

凌天在電話這頭輕聲回應,"好的,謝謝陸叔叔。"說完他們便結束通話了電話,靜靜等待新的接送人員的到來。

周卓,是一個性格沉穩且肩負著重任的NBSI特警。昨天,他從體育場執行完送凌天和林婉的任務後,感到一陣無名的疲憊湧上心頭。

他一手握住方向盤,一手揮舞在車窗外,享受著晚風對面頰的輕輕拂過。夜晚的城市燈火通明,周卓沉浸在這種特殊的安靜之中,有種難以名狀的平靜感。

他開車行駛在夜晚的城市街頭,街道兩邊的建築像是一道道長廊,燈光在他的車窗上投下了長長的影子。

他的車輛穿過這些燈光和影子,彷彿穿越在時間的隧道中。他的思緒也如同車輛一樣,疾馳在回家的路上。

回到家後,周卓脫下了他的制服,走進浴室,用溫熱的水沖洗掉一天的疲憊。

他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眼中透出一種深深的疲憊感。他靜靜地看了自己一會兒,然後用力搖了搖頭,嘗試擺脫那種壓抑的感覺。

洗完澡後,他穿上睡衣,走到窗戶前,看著窗外的夜空。夜空中的星星點點,像是在向他眨眼。他看著那片星空,心中湧起一種莫名的安慰感。

然後,他輕輕地拉上窗簾,走到床邊,輕輕地躺了下去。

他閉上眼睛,呼吸漸漸平緩下來,然後意識開始模糊。在他進入夢鄉的那一刻,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像是找到了久違的安寧。

然後,他的身體慢慢地放鬆下來,進入了深深的睡眠。

夜深人靜,一片寧靜籠罩在周卓的臥室裡。在這片寧靜之中,一種看似尋常的,卻又帶著些許異樣的變化正在悄無聲息地發生。周卓的呼吸緩慢且平穩,熟睡中的他毫無察覺。

在他身體內部,一個微小的變化正在悄悄發生,那是在體育場進入他身體的神秘氣體。

起初,這股氣體只是安靜地在他體內徘徊,像是在尋找一個合適的地方。然後,當週卓開始做夢的時候,這股氣體彷彿得到了某種暗示,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