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他的一些資料資訊,最好他手底下的勢力詳細分佈都能查出來,他住的地方,生活習性,身邊明著暗著保護他的高手,等等。”蕭戰天似乎是懶得用筷子,直接拿起烤乳豬上的豬蹄,咬了一口,慢慢地嚼著。

“一個星期。”張老闆伸出根手指頭,淡淡說了聲。

“嗯?”蕭戰天看向張老闆。

“給我一個星期的時間,我找人替你把這些都打探清楚。”張老闆淡淡說著。

“聽說天海市執法隊曾幾次派出密探打探九爺的底細,不過最後卻是離奇的死了。”蕭戰天笑了笑,說道。

“你認為執法隊裡的那些飯桶密探能跟我以前那些手底下的人相比?三角地區一帶的那些軍閥頭目的資料算是私密了吧?可最後還不是被我弄到了手?區區一個天海市的土霸王算什麼鳥東西?你放心吧,我答應你的事什麼時候食言過?”張老闆看了蕭戰天一眼,淡淡說道。

“我也不是不相信你的能力,只是想讓你派出去的人手多注意一點,畢竟整個天海市都有九爺的眼線存在。”蕭戰天沉吟說道。

“我知道你是擔心最後把我牽扯進去,你放心吧,我那些人就是混這口飯的,經歷過的生死關頭只怕不在你之下,就算是行蹤暴露他們也會立即了結自己的生命,不會透露出去半點資訊。”張老闆淡淡說道。

蕭戰天聞言後點了點頭,心中卻是一陣感激,不過他也沒有把內心的感激說出來,有時候男人間的交情就是這樣,不用說出口也能心照不宣。

“需要幾桿槍不?你玩狙擊步槍很不錯,給你弄一把?這樣九爺那些人在你面前只有戰慄的份了。”張老闆問道。

“那玩意一年多不碰了,只怕手生,暫時不用了,我想也沒必要用到槍。”蕭戰天喝了口酒,說道。

“就你那狙擊水平,就算是過個十年八年也不會偏離毫釐!不過憑你的身手也足夠了,用槍反而有諸多限制,畢竟這不是在戰場,這是在城市。我再給你找幾個亡命之徒吧,那些人個個都是不要命的瘋子,也能幫一幫你。或者你直接開口一句話,我直接找來個武裝隊,直接殺到九爺的面前!”張老闆眼神灼灼,說道。

蕭戰天頓時啞然失笑,說道:“我說張老闆,你真以為我什麼恐怖頭目啊,帶著一幫拿著AK或是微衝的傢伙在天海市橫著走?”

“哈哈,我可沒這意思,就是想嚇一嚇這個地下皇帝,我想十幾個人手中拿著AK步槍指著九爺的腦袋,那個場景肯定很爽,我敢肯定那時候這個九爺不嚇昏過去也要尿褲子了。”張老闆豪笑著,端起酒杯,說道,“來,繼續喝酒,可別為了區區一個九爺掃了我們喝酒的興致。”

蕭戰天一笑,端起酒杯跟張老闆碰了一杯。

茅臺果不愧是國內的第一白酒,入口綿滑,酒香醇厚,回味無窮。

又是幾杯酒下肚之後張老闆眼中泛起一絲狂熱的光芒,幾年前軍火生涯的血性一時間上湧心頭,他看向蕭戰天,說道:“怠慢了幾年還真是懷念當初那種刺激血性的日子,說吧,我只需要你一句話!”

蕭戰天一怔,問道:“什麼話?”

“我估計著你一個人單槍匹馬的跟九爺幹也很無趣,加我一個吧,你只需要說句話,我跟你殺到九爺的面前去。”張老闆眼中那股犀利濃重的殺機隱隱閃現,一如他當年的冷血與兇狠!

“你還是消消停吧,好不容易退出了當年的軍火紛爭,可別為了這事又把自己捲入其中。再說了,你還信不過我?”蕭戰天心中泛起一絲暖意,說道。

“信是信得過你,只是我還真是有點手癢了,或許我骨子裡真是過不慣這種平靜安逸的生活吧。”張老闆笑了笑,說道。

“平淡是真,我倒是想過著平靜安逸的生活,可無奈有些麻煩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