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清晰之極的牙齒口印。

從這整齊的牙齒咬痕中可以推斷的出林淺雪的那一口貝齒很整齊很美觀,不過也就是她這一口整齊美觀的貝齒在蕭戰天的手臂上咬出一個深印,隱隱現出了血痕,可見當時她心中是多麼的氣恨了。

“你是屬狗的啊?咬人這麼厲害!”蕭戰天苦笑了聲,說道。

林淺雪哼了聲,還真別說,剛才狠狠地咬了蕭戰天一口之後她心中原本鬱積著的怨氣頓時煙消雲散起來。

“是你讓我咬的,哼,你自作自受!”林淺雪得意的說道。

蕭戰天苦笑了聲,嘆聲說道:“哎呀,看來今晚不能跟屬狗的人一起睡覺,天知道睡的正香的時候自己會不會被咬。”

“你才屬狗的呢!”林淺雪哼了聲,說道,“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了,你想留在我房間裡我還不樂意呢。”

“那麼現在你想想辦法,看看我怎麼出去吧,我出不去只能留在你房間裡了。”蕭戰天說道。

“不行,你不能留在我房間裡。這樣吧,我先出去看看秦姨睡著了沒有,你、你藏在門後看我的手勢行動。”林淺雪想了想便說道。

蕭戰天想了想,目前也唯有這種辦法了,於是便點了點頭。

林淺雪躡手躡腳的走到門前,聽了一下外面的動靜,而後便輕輕的擰開了自己的房門,探頭出去看到二樓客廳外面並沒有人,不過對面秦姨的房間卻是亮著燈,估計秦姨還沒睡著。

接著,她走了出去,做到二樓的洗手間,看到秦姨並不在裡面,如此說來此刻秦姨是在房間裡的,於是她暗中朝著蕭戰天打了個手勢,讓他趕緊溜出來。

蕭戰天看到林淺雪的手勢之後便慢條斯理的從林淺雪的房間走了出來,朝著站在秦姨房間門口前放哨著的林淺雪擺了擺手便輕緩的朝著樓下走去。

林淺雪墊腳看著蕭戰天的身影消失在了樓道口之後一顆芳心才安定下來,心想著自己聲名總算是保住了,要是被人知道這混蛋來到自己的房間過,那豈不是……

……

蕭戰天走下了一樓之後本想靜悄悄的離開,不過這時他想起之前秦姨給他發資訊的時候說有事找他,讓他回來了之後直接去她之類的話。

他心中一陣詫異,不知道秦姨要找他有什麼事,不過既然秦姨都說了自己總不能不當回事吧。

因此現在迫在眉睫的就是要造成一種自己剛從外面回來的假象,心想著蕭戰天便走到了別墅門前,外面依然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秦姨的房間依然是亮著燈火不過視窗並沒有開啟。

於是蕭戰天刻意走出別墅讓外面的小雨淋了一會兒,頭髮、衣服稍稍有點溼了之後他再走回到別墅中,隨手給秦姨發了條資訊:

“秦姨,我回來了,你找我有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