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兒,你、你的腳,我、我去拿冰塊給你冷敷……”蕭戰天勉強保持著一絲清醒的理智,喃喃說著。

本就是在大排檔喝得酩酊大醉的他,離開大排檔之後猛然想起了今晚跟舒怡靜的約定,想起了舒怡靜腳踝的受傷,便不顧小刀張老闆等人的阻撓,一路上騎著雅馬哈跌跌撞撞的尋到了舒怡靜的住所。

然而,舒怡靜卻是怔住了,眼眶中的晶瑩淚花猶如潰壩的長江般流湧下來,她又聽到了蕭戰天親切的稱呼她為“靜兒”的喚聲,蕭戰天在喝醉中還如此的惦記著她,這已經是讓她難以自持。

看著蕭戰天正欲要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去給她拿冰塊敷腳,她猛地哭出聲來,撲到了蕭戰天的懷中,緊緊地抱住他,抽泣著說道:“戰天,不要離開我,抱我,抱緊我……嗚嗚嗚,不要離開我……不管你是否有了妻子我都不要離開你,永遠永遠,不管是天長地久還是海枯石爛我都不要離開你!”

蕭戰天微微一怔,酒意也消了不少,他伸手輕輕地撫摸著舒怡靜那一頭柔順的秀髮,輕聲說道:“傻瓜,天長是多久?地久是多久?這一生我當然不會離開你,我只希望能夠記住你十輩子,待到第十一個轉世的時候,我再去做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小石頭。”

“戰天……”舒怡靜已經是泣不成聲,晶瑩的淚珠順著她的臉頰輕滑而下,襯著她那張柔美白皙的俏臉,眼眸中一片水霧朦朧,柔軟的雙唇泛著點點淚花,說出來的楚楚動人。

蕭戰天深吸口氣,伸手輕輕地撫摸著舒怡靜的俏臉,眼中閃現著絲絲柔情,在舒怡靜這兒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寧,不管他之前去做了什麼也好,舒怡靜從不會去問他,只會陪伴著他,用她的柔情呵護著他。

“戰天,我愛你,我什麼都可以給你……”舒怡靜輕聲的說著,白皙的俏臉上染上一絲的豔紅之色,而後她主動的吻上了蕭戰天的嘴唇。

蕭戰天的心湖也禁不住的被攪動了起來,呼吸漸漸地急促,原本喝醉酒之後理智便是不那麼的清醒,自制力也下降許多,加之舒怡靜如此的主動,蕭戰天只感覺到渾身的熱血在激盪燃燒著。

舒怡靜緊緊地抱著蕭戰天,小腹也一陣溫熱起來,一張俏臉已經是通紅如血,她還是如此的跟一個男人親密纏綿,不過她心甘情願,因為他不是別人而是她深愛著的蕭戰天。

幾番纏綿,蕭戰天最後的一絲理智漸漸的被體內那股熾烈的慾望所淹沒,他喉間低沉急促的吼了聲,便是抱起了舒怡靜朝著她的臥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