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究竟做錯什麼了?”許河舌頭打卷,語氣打顫。

“你還有臉問我?你知不知道你可把我害苦了,我好不容易拉來的投資商被你攪黃了!!”蕭婉氣得跺腳。

“黃……黃了?”許河不可置信地問,眼睛瞪得渾圓。

“許河我可告訴你,這件事你要是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跟你沒完。”蕭婉氣得秀髮狂舞,一把扯下脖子下的紐扣,用手不停地扇風。

“真好!”戰戰兢兢的許河突然被眼前的風景吸引,莫名其妙就來了一句。

“你說什麼?”蕭婉怒喝一聲,杏眼圓睜,俏臉緊繃,血紅的嘴唇像要吃人一樣。

母狼呲牙,不怒自威,更不用說她現在已經怒火衝冠憑欄處。

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

許河一個哆嗦,嚇得猛然緩過神來。

暗暗兩腿夾緊,生怕露出破綻。

幸好女魔頭沒有發現。

都騎虎難下了,還有心情瀏覽風景、想入非非?

難怪遭遇這瘋女人暴風雨般狂掃。

關鍵是不是他故意想看的,而是這女人咄咄逼人時春光乍洩,好像忘記了自己是個女人。

搞得自己順水推舟,慾望差點脫韁。

這女人,絕對是男人的罪惡魁首。

“說,說好了的投資,怎麼會黃了呢?”許河有點不相信地問。

他明明將投資商招呼得妥妥當當,喝酒時都稱兄道弟。

怎麼就出爾反爾了呢!

“萬有金在酒店猥褻服務員,被抓了。”蕭婉急得一字一句是咬緊牙關擠出來。

“萬有金被抓了?”

“不對,這不合乎邏輯啊?”打死許河都不相信。

許河清楚地記得,與萬有金把酒換盞間提到過“送女人”,萬有金腦袋搖成了撥浪鼓。

難道他癖好嚴重,喜歡搞暗動作?

那不是商人的做法。

商人,那可都是雞蛋裡的骨頭。

“誰讓你把他送去醉江月大酒樓休息的?難道我們縣政府沒有招待所嗎?”蕭婉貝齒緊咬,塗著指甲油的玉指幾乎戳到許河的鼻尖。

許河這才知道女魔頭大發雷霆的來龍去脈,怕好不容易拉來的投資商因“猥褻被捉”而變卦,影響了她升遷局長的機會。

局長年底退休,正是蕭婉千載難逢的升遷機會。

如果拉來了投資商,為城鎮建設做出巨大貢獻,造福人民,那升遷的機率更大。

“蕭局,昨晚萬有金醉成了一團亂泥,怎麼可能猥褻呢?這裡面一定有貓膩。”

“正因為他動彈不了,我才就近將他安排在醉江月酒店。”

該說的許河必須得說出來,讓女魔頭心裡有點逼數。

不然的話,黃泥巴掉進褲襠不是屎也是屎。

“少廢話,你就說現在該怎麼辦?”蕭婉氣得俏臉煞白,銀牙咬得嘎嘎響。

“這……”許河也不是傻子。

話到口邊留三分、禍從口出,沉默是金。

反正這女人也不是什麼好鳥,搞不好又被考核,自己的工資本來就少。

“你啞巴了嗎?你到是說話呀?”

女魔頭罵得舌幹口燥,嗓子冒火。

抓起辦公桌上的杯子就猛灌一口,因為喝得太急嗆到了,彎腰不停咳嗽。

身高一米八五的許河此刻佔足了優勢,直接將畫面一覽無餘。

蕭婉突然感覺什麼地方有點不妥,反應過來後一把捂住,叫罵道:“混蛋!亂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