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書嫚:“我要離婚。”
黎外婆抓著柺杖過來就要打黎母,顯然這樣的事沒少幹。
黎憂早有準備,輕鬆從黎外婆手上奪過柺杖摔在地上。柺杖摔在地上,碎成粉末。
柺杖粉末狀的屍體驚呆了所有人。
始作俑者的黎憂看向黎外婆,耐心消失殆盡:“您沒規矩的外孫女會打人,也可以讓您知道一個巴掌拍不拍得響,您想試試嗎?”
“你……”黎外婆踉蹌著後退一步,不敢相信這個剛從外面回來的外孫女敢這麼不敬重她這個外婆。
“看來您不想,不想就對我媽媽說話客氣點。”黎憂不會真的對一個七老八十的小老太太動手,嚇唬罷了。而且她真動手了,等下小老太太有個好歹難做的是美人媽媽。
“你放肆!”黎外公怒斥。
朝女兒吹鬍子瞪眼:“盛書嫚,管管你女兒無法無天了她!這是在幹什麼?恐嚇你媽?她以為她是H社會嗎她當現在是什麼年代?野蠻,粗俗,不知天高地厚!”
黎憂當然知道現在是什麼年代,所以她一開始就說了暴力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一手拉美人媽媽一手拉黎奶奶,給兩個哥哥使眼色。
黎外婆黎外公不同意女兒離婚,無非是重男輕女+捨不得黎家這棵大樹。想讓這兩個討人厭的老人鬆口要靠的是大哥和二哥,而不是她這個無權無勢的外孫女。
黎川:“我支援媽離婚。”
黎州:“我也是。”
兄弟兩人從剛才開始就一直護著媽媽和妹妹,態度顯而易見。
黎外婆不會衝兩個外孫發火,去看丈夫的臉色。
黎外公看著兩個外孫,再著重看一眼和女兒親家站在一起的外孫女。不知道想到什麼,沉默好一會後嘆口氣鬆了口。
“唉!老話說得好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我和你媽知道這件事是你受委屈,可離婚終歸不是兒戲這才想勸勸你。不過事情既然鬧到這種地步孩子們又都支援你,你想離就離吧。”
“你也這把年紀了,離婚是你自己的事我和你媽就不跟著操心了。”
說完從沙發起身,餘光掃向自己碎成粉末的柺杖眼皮跳了跳。沒心思去想外孫女怎麼會有這樣的怪力,帶著黎外婆跟黎奶奶告辭。
離婚的確是兩個孩子自己的事,黎奶奶和黎爺爺沒留下來摻和。當晚,黎家燈火通明。
暫時還是一大家子的一大家子分成兩個陣營,坐在客廳誰也不理誰。
幾個律師在清算盛書嫚黎嶽霖的夫妻共同財產,為接下來擬定離婚協議書做準備。
打人不打臉,黎爺爺沒讓兒子鼻青臉腫但下手很重,家庭醫生給黎父上藥都上了好一陣。
老爺子打的,黎父也只能受著。從樓上書房下來後就一聲不吭,此刻坐著看幾個律師清算。
一開始黎父還沒察覺出有什麼不對,慢慢地黎父就坐不住了。
對妻子和兩個兒子怒目而視,臉黑成鍋底:“你們母子三個合夥轉移資產算計我?!”
在盛書嫚把證據拍在桌子那一刻他就設想過盛書嫚會提前轉移資產,可他沒想過兩個兒子也是。一起對付他也就算了,下手還這麼黑!
盛書嫚和黎憂這個乖乖女鵝坐在一起,不想搭理即將不是丈夫的丈夫。
黎晚臉色也很不好看。
她沒有經商的頭腦,幾乎沒有涉足家裡生意的事,這種情況根本幫不上什麼忙也插不了手。
黎州默默別開眼,假裝聽不懂老父親在講什麼。
黎川不一樣,大哥就是大哥穩得住氣得很。
“爸說的什麼話,媽只是拿回自己的東西我和黎州也是。您這幾年在集團和集團名下公司的幾個職位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