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潮生……謝謝你。”

邊月小聲道。

她的聲音很輕,像是生怕吵醒了別人一般。

然而實際上,整個房間裡只有他們兩個人。

那是她的心結,也是她一直藏在心底最深處的秘密。

就連樑子廖都不曾知道的心結。

邊月閉上了眼睛,緊緊抱住眼前的男人。

彷彿要將他揉進自已的身體裡。

溫潮生感受到了邊月的動作,也同樣回抱了她。

“謝什麼?這有什麼好感謝的呢?”

男人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種淡淡的溫柔和寵溺。

他深深地嗅著女人的髮香,感受著她的溫暖。

邊月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享受著這一刻的寧靜。

然而,邊月並沒有察覺到男人聲音中的一絲心疼。

如果不是她願意敞開心扉說出來,恐怕沒有人會知道當年那個柔弱的小女孩竟然經歷瞭如此多的磨難。

只是不知道她在那無數個孤獨的雨夜裡,究竟哭過、害怕過多少次。

也無法想象她經歷了多少次心碎和自我修復,才能夠讓自已看起來像一個正常的人。

並不是所有被埋進土裡的種子都能破土而出並茁壯成長。

那些能夠發芽並且努力生長的,是因為它們曾經見識過無盡的黑暗,併成功地衝破黑暗。

然而,他來到她的身邊太遲了,能為她做的事情實在太少。

就像那天在車裡看到她哭泣時,他的心都碎了,但卻無能為力,只能給予她一個溫暖的擁抱。

“很多事情都要感謝你……真的……謝謝你……”

邊月覺得自已好像找到了一個可以依靠的港灣,可以讓她暫時忘卻一切煩惱。

“還有......你和他不一樣!”

邊月又補了一句。

“嗯……”

溫潮生挑眉。

他心裡很清楚她所說的是什麼意思。

溫儒林說不過都是男人對女人的慾望,他與他又有什麼不一樣呢?

他肯定那個禽獸人渣完全不同。

溫儒林他媽就是個變態,為滿足自已變態行為,做的那是人事嗎?

“你不覺得這酒店房間的空調很冷嗎?”

溫潮生一臉茫然地看向對面的空調,上面顯示著 26 度。

他心想:這個溫度不是正合適嗎?

邊月看到他的反應,不禁咬了咬嘴唇,聲音變得更小了些:“真的好冷。”

然後,她迅速轉身,同時將蓋在男人身上的被子扯了過來,緊緊裹住自已。

邊月雙手緊緊抓住被子的邊緣,再次強調了一遍。

這時,溫潮生才恍然大悟,明白了女人的意圖。

他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抹狡黠。

下一秒,他突然欺壓上來,將邊月壓在了身下。

“是有點冷呢,不過空調好像壞了,我的懷裡比較暖和……”

邊月的手被男人從背後抓住,由他帶著到他要她去的地方。

邊月的身子騰得一下熱了,可能身上的被子裹得太緊,也可能是男人身上有火。

溫潮生細細親吻著邊月的後頸面板,有一下沒一下。

對邊月來說無疑是一種折磨。

偏偏她對這樣的感覺像是著了魔,任由他動作。

只能是微仰著頭,咬著唇不讓自已溢位羞恥的聲音。

床上的被子有一半掉在地上,隨著動作一會被拉上去一點一會又掉下去一點。

“你壓到我的頭髮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