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得知自已懷孕那一刻,是開心的。

想到自已能和自已愛的人有個孩子,那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

可是他們的關係卻又見不得光。

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就這樣。

於是她自導自演了一齣戲。

她坦然和男人說要把孩子打掉,到醫院時又哭訴自已多麼希望留下這個孩子。

果然樑子廖是同意的。

這讓她在心中更加篤定她還是愛自已的。

為了能夠平平安安、順順利利地將腹中胎兒誕下,避免任何可能出現的風險和意外情況發生,她毅然決然地選擇了悄然離去,獨自一人藏匿於某個僻靜之所,靜靜地守候著新生命降臨世間那激動人心的時刻來臨。

而這個尚未出生的孩子,則成為了她手中最為關鍵且有力的一枚“棋子”或說“籌碼”!因為只有藉此,她才有足夠底氣去迫使那個男人自已的解除婚姻關係,並達成她心中所願。

是的,孩子生下來,還是個男孩子。

她大喜過望。

期待著男人離婚來找她和孩子。

可是她等來了什麼呢?

男人的猶猶豫豫。

她可不能這樣等下去,於是又演了一場戲,把孩子丟下。

她就不信憑空出現一個孩子邊月不會懷疑,她和樑子廖的事情終歸是瞞不住的。

那也正如她所願。

現在她又親自找來,就是想勸邊月放棄這段婚姻,或者是在噁心她,讓她早日和樑子廖離婚。

“你說的對,就是偷別人家的東西才刺激,我和你老公睡過,還不止一次,孩子……你應該也見過,

很像子廖吧!

孩子的奶奶也是這麼覺得的。”

那個女人彷彿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似的,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決然和不顧一切的神情。

她似乎已經放下了所有的自尊和驕傲,毫不顧忌地說出那些貶低,作賤自已的話語,只為了能夠激怒眼前的邊月。

她的每一句話都如同一把利劍,直直地刺向邊月的心臟,試圖打破邊月從容的情緒。

然而,邊月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他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甚至連眼睛都不曾眨一下。

然後嘴角勾出一個笑。

“你刺激不到我,有孩子又怎麼樣?

我和樑子廖現在還是夫妻關係。

你猜為什麼我們現在還沒有離?”

邊月面無表情地直視著對面的雯婷,在這一刻,她眼中流露出的情感複雜無比——有對雯婷的嘲笑、不屑一顧,但更多的還是深深的輕蔑。

他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這種輕蔑並不僅僅體現在言語之間,更體現在她整個身體散發出的冷漠氣息之中。

每一個細微的動作和神情都透露出他內心深處對於雯婷的鄙夷與輕視。

“是你拖著不願意離……”

“樑子廖是這樣告訴你的嗎?”

雯婷抿著唇,這是她猜的。

“你想挽回這段婚姻。”

邊月聽到這話忍不住笑出了聲。

“難道不是嗎?

一個女人怎麼能容忍自已的老公出軌?

我勸你還是別想了,我和他有孩子,有愛,你什麼都不是。”

“所以你想說不被愛的才是第三者?

可是他和我結婚的時候也說過會愛我一生一世呢!

你覺得男人的話有幾分真假?

不過有一點你說對了,我不想離婚,不過不是為了挽回他。”

邊月睥睨著對面的女人,冷著聲音道。

“那你究竟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