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邊月喝進嘴裡的一口湯還來不及嚥下在聽到男人的問話之劇烈的咳嗽起來。

“你說什麼?”

邊月伸手想抽一張紙巾,不巧的是紙巾放在男人那邊。

而溫潮生也是個有眼力勁的知道邊月的意圖,立刻拿起紙巾遞了上去。

邊月快速的抽了一張擦著嘴巴。

邊擦還邊悄悄地瞪男人一眼。

真害人!

溫潮生顯然是看到邊月瞪他的那一眼。

挑了一下眉毛。

他只是隨便問一下,是她反應太大好吧!

慢條斯理的給自已盛了一碗湯,然後又給邊月碗裡盛了一勺,剛剛因為咳嗽,端著的碗裡撒出了點。

瞧他多貼心!

邊月處理好自已的狼狽。

也不打算接溫潮生的話,她現在只想結賬快點走人。

剛才她留意了一下選單,看了點這幾個菜的價格,月姐雖然說要請她,但是她們夫妻倆做的到底是小本生意。

賺得是辛苦錢!

“我認識那個女人。”

在邊月正苦思冥想要找什麼理由‘跑路’的時候。

溫潮生的話立馬讓她打消了念頭。

“你認識那個女的?”

溫潮生放下碗點點頭。

說認識吧!

其實也不太熟。

溫潮生見過幾次面。

確認邊月想知道,他就不免回憶起有些事情來。

那女人早兩年租過沈雪梅的房子。

他也是有幾次在沈雪梅家吃飯的時候見過她。

因為她就住在沈雪梅的一樓下面。

聽沈雪梅說年輕的時候被男人騙了感情,騙了身子,弄得有家不能回,生了個孩子只能在外漂泊。

她那個兒子,剛剛二十來歲這樣,聽沈雪梅說初中就沒有畢業就出來混。

沒個正經工作。

很多時候都是半夜喝醉回來,有時候十天半個月不見人。

沈雪梅那時候還和他抱怨過。

“要不是看她一個女人可憐,我都不想租給她,這樣一個兒子,我們娘倆多不安全。”

女人總是容易共情,更何況同樣是遭遇不幸的女人。

沈雪梅沒打算趕人家。

溫潮生只能是讓她多注意點,要是有什麼事情就找他。

只是才說的話,沒有想到很快就應驗了。

溫潮生那天晚上才收的鋪子,就接到了沈雪梅打來的電話。

“阿生,樓下來了很多人,拿著刀和棍子,我和雨娢躲在家裡,現在怎麼辦?”

溫潮生罵了一聲急急忙忙地往沈雪梅的住房趕。

果然看見四五個人圍在一樓的家門口處,敲著那女人的家門。

原來那女人的兒子在外面賭氣還借了高利貸,到期還不起錢自然就找上門來。

既然沒有威脅到自已家人的安危,溫潮生是不會趟這趟渾水的。

人家的事情,他憑什麼摻一腳?

他在邊上抽著煙。

那女人從外面回來身邊還有一個男人。

估計是她的相好。

見這麼多人嚇得臉色有些發白。

她推著那男人讓他趕緊走,那男人礙於面子在叮囑幾句後,一步回頭三回頭的走了。

溫潮生此刻一根菸也快抽完了。

那女人也是個厲害的,等到知道事情的原委後,和那些個人一一道歉,語氣誠懇,又是聲淚俱下保證三天後肯定還上。

那幾個人見她一個女人,又得到保證這才不甘心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