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賓裡有不少女子和年齡不大的孩子,已經不忍直視那兩個血肉模糊的下人了。
甚至在噗噗的打板子的聲音中還夾雜著來賓們乾嘔的聲音。
有的女子和孩子已經忍受不了這個場景了,甚至就連桌上擺的那些鮮嫩的肉都覺得沒有胃口去吃了。
其實也就是三十大板左右,那兩個下人就已經沒有聲音了,但打板子的下人還是隻管打,等到打夠了五十板子,才站直等著段忠的回覆。
“帶去亂葬崗埋了,給他們的家人發撫卹金。”
段忠的聲音中已經帶有了淡淡的威嚴了。
鴉雀無聲的賓客席中慢慢開始響起了稀稀拉拉的掌聲,隨後反應過來的眾人都跟著鼓掌喝彩。
“早就聽說段家治家有方,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一位京城富商如此吹捧到,他身旁還跪坐著一個年輕的小夥子,這位富商今日來宴會可是衝著聯姻來的,此刻也是給足了段忠面子,讓段忠也記住了他。
下人們剛剛邊打邊說這兩個下人的罪狀,大廳裡的人也都覺得他們罪有應得,所以基本都是給段忠叫好的,只有少數人默不作聲。
“段大人不改父親之道,可謂孝;為妹妹出頭,可謂義;給這兩個罪人的家人補貼,可謂仁。段大人可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啊,可真是青年才俊啊!”
一個京城和段家關係尚可的小官員也對段忠一陣吹捧,讓段忠是心花怒放,嘴角的笑意都快要壓不住了。
“段家的家風,我們也是見識過了,但這家宴,擺在面前卻不開始,著實是讓人有些垂涎欲滴啊。“
一個京城賞臉來的官員還算溫和,也算是在點段忠了,畢竟在場這麼多大員,看著你秀家法,多少是有些不合適了。
段忠也是一點就透,連忙吆喝下人把冒著熱氣的飯菜都端進來。
賓客們酒足了,也就正在這等著飯飽呢,看到這些香氣飄飄的名貴珍饈,也不由得都是食指大動,一個個就大快朵頤起來。
“不愧是段家,果然大方好客!”
有的賓客一邊吃還一邊吹捧段家,讓段忠很受用,坐在高位都飄飄然起來。
段孝在段忠身後沒得到任何誇獎,心裡有些不平衡,臉色也逐漸變得不好起來。
秦素看眾人都象徵性地吃了幾口,清了清嗓子,擺出一副段家主母的姿態,顯然是要說些話作為宴會的開場了。
“段家自認在朝中不受重視,但平日裡廣結善緣,這才有了今日各位的賞臉到來,各位如有什麼需求儘管說,我段家一定盡我所能讓各位在這次宴會上玩得盡興。”
“大家也知道,這次宴會呢,是我家姑娘的生辰宴,但這次又有不同。”
眾人知道這個不同應該就和段薇薇身後那個姑娘有關,都停下了筷子,側耳傾聽。
秦素清了清嗓子:
“段家想告訴各位的是,家主段良失散多年的親生女兒段紅葉已經被找回來了,所以這次生辰宴,是我段家兩個女兒的生辰宴,也是第一次給二女兒辦生辰宴,所以才如此隆重。“
說完之後,她就從身邊拿起了茶杯,用眼神示意段薇薇去講話。
雖然紅葉不願,但段孝還在後面用手推著紅葉,她便只能和段薇薇一起走到臺前去了。
“諸位,其實我一直都不是段家的親生女兒,我也從未說過我是段家的親女兒,但紅葉妹妹很小的時候就走丟了,我怕爸媽和哥哥們傷心,才一直沒說的。”
段薇薇故意讓聲音細膩婉轉了一些,聽得臺下眾人都有些意亂神迷。
段薇薇今晚穿著漂亮的裙子,紅葉也是。
但是段薇薇把紅葉的髮型換成了朝天的小辮,搭配起來就有些土氣,站在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