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入的手指愈發深入,觸碰她壁上軟肉,錦鳶頓時血氣上湧,雙手用力便要將他推開,可胸膛實在堅硬,她怎麼也撼動不了,反而還被他輕而易舉的扣住手腕拉高了抵在頭頂。

他低頭,逼近。

氣息冷冽,眼神異常鋥亮,教人害怕。

錦鳶當真怕了。

這兒是園子外,大庭廣眾之下,還是在魏府。

她的主子就在園子裡。

一旦被人看見,她必死無疑!

她連連搖著頭,杏眸中迅速攢起了淚色,眼角殷紅的一塌糊塗,被他攪弄的口齒不清,“大公子……不要這樣……”

“求……唔……”

哀求的話被堵住。

肆意妄為的手指抽出,被其他取而代之。

手腕被扣住抵著,腰間被另一隻手大手掐住,她整個人如傀儡般被控制,連呼吸都不由她做主。

胸腔裡的氣息被奪盡,呼吸間都是他身上肅冷的氣味。

不見一絲溫柔,更像是掠奪、佔有、發洩、警告。

她僵硬的視線動了動,胸痛憑生出乾澀的痛,遊走全身,一點點剝奪她的希冀。

趙非荀退開半步。

面前的婢子已癱軟著跌滑下去,臉上落滿淚水,柔弱可憐的讓人更想要狠狠欺負,令她開至茶靡。

他低下視線,壓下逐漸失控的慾望,告知她:“我趙非荀碰過的女人,就是死,也別想落入其他男人手中,趁早斷了不該有的心思。”

驚雷過後,這句話更像暴雨砸下。

她渾身冰涼,如墜冰窖。

下意識昂首去看他,只看到他抬腳離開的頎長背影,更見他毫不留情的碾踩在絨花之上,徹底讓桃花凋零,那般難看的躺在骯髒的地上。

腦袋裡炸開了無數質問聲。

他到底要做什麼?

要拿她當妓館裡用來發洩的妓子不成?

為何是她?

他是將軍,更是高門大戶裡的大公子,想要什麼樣的女子尋不到?

難道就因她當了試婚丫鬟?

錦鳶理不清思緒,渾渾噩噩的撐著胳膊從地上站起來,眼睛盯著地上被毀了的簪子,走過去彎下腰撿起來,仔細吹去上面的塵土。

飛塵迷了眼睛,她眼睛刺痛,眼淚淌得更兇。

若是如此,當初她拼死也不要接下這差事……

今後她該怎麼辦,該怎麼做才好……

她矮下身躲藏了許久才止住。

園子裡桃花宴過半,椒葉出來尋她,拽著她的胳膊就往園子裡去,嘴裡罵道:“出來一趟不知道伺候小姐不說,就知道在一旁躲懶!回去我定要告訴夫人,讓夫人好好罰你!這會兒你趕緊去桃花林裡折幾枝桃花回來給小姐送去,我還要回去伺候小姐!”罵罵咧咧說完後又瞪她一眼,“今日出來算便宜你了,只讓你跑一趟腿!”

錦鳶才哭過不久,不敢抬頭,生怕被察覺。

低著頭應下,“好,我這就去。”

椒葉看著錦鳶一如既往的是隻鋸了嘴的葫蘆,重重哼了聲,甩著手離開,往抱廈那邊走去。

此時亦有幾個婢女往桃花灼灼盛放的林子裡的去,估計是那地兒草木茂盛,加之春日百蟲甦醒,椒葉不高興去,才把她拖進來。

錦鳶強行打起精神來,隨婢女們一同去折桃枝。

無論如何,她也要將夫人的差事完成才好。

完成後,她才能躲過這一劫,然後去想之後的事情該怎麼去面對。

便是絕望,她也必須要迎頭往前走。

身後無人能做她的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