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

白霜抱著白露站起身,褪去了身上的被子,退到了門邊,背靠著門,手抓著把手隨時準備出去。

“我不想跟你爭,總之我不會讓你得逞。”

“嘁,當初我就應該殺了你。”

“你讓我沉淪在二十層當作最殘忍的處罰的時候可是說那比讓我直接死了還難受。”

白露:管他們說的什麼,吃瓜就是了。

“我現在殺了你也來得及。”

白露覺得褚銜並不是在開玩笑,她張了張嘴,還是選擇觀摩觀摩。

白霜揚起一邊的嘴角:“你敢?白露會恨死你的。”

白露聽到短暫靜謐下的細微聲音,像……牙被咬碎了。

恐懼早已煙消雲散。

姐姐沒有帶她出去,她乾脆試著轉移他們的注意力,儘量使劍拔弩張的氛圍緩和:

“咳咳,要不我們討論一下第五層的遊戲吧?我要是嘎在第五層對你們都不好,你們說是吧?”

褚銜很溫柔:“不討論遊戲,只吵架。在你面前不能打女人,所以我懟死她。”

白霜此刻那雙美麗的眼睛裡儲存了些淚水,臉上掛了晶瑩的淚痕,她竭力咬住了下唇,無聲地哭泣。

褚銜並不會對她憐香惜玉。

白露看不見,只感覺姐姐胸口起伏變大了,一定是壓抑著怒火。

“姐姐,你別生氣,褚銜他就是欠欠的。”她順了順姐姐的背。

姐姐沒有回應,她有些急了,又喚了兩遍姐姐。

白霜抹了抹臉上的淚,開啟了門,帶著白露跑進客廳,揣好鑰匙離開了家。

姐姐關上門之前,唇齒上下打顫,說了一句:“有我在休想跟她單獨相處,休想勾引她!!”

白露不理解,之前姐姐還不讓夜裡去外面,還有,原來不止她一個覺得褚銜圖謀不軌。

爸爸曾經說過了,男人接近你都是帶著目的。

褚銜每每都電眼傳情,明騷著往她身邊貼,還救她於水火——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還沒想完,她像木偶般被一把奪過。

“哪兒跑?拿來吧你!”

褚銜笑呵呵的舉著她在冷風裡穿梭。

白露有種錯覺,她飛起來了。

褚銜因救她而咳血的那副嬌弱模樣蕩然無存,此刻跟脫兔一樣竄的飛快。

白霜也不甘示弱,很快跟了上來,大罵一句“沙幣吧”,將白露又搶回懷裡。

白露吸了吸凍出的鼻涕。

“凍死我算了,我竟然要受這般委屈。”

誰家好人被兩個人在大街上被搶來搶去?

好在現在凌晨三四點,要是下午三四點,她就算是瞎子看不見別人的眼光,也社死到想原地起飛外太空。

兩個人來回扯著白露對罵。

白露自動他們的某些話“嗶”掉。

“你**這樣會**把我的心頭肉**扯壞的!”

“臭**什麼你的心頭肉,噁心死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