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銜煞白的臉唰的紅透,身子刷的轉過去:“得了,你別想激我。”

拿人手軟,基於還要求助他白露換上諂媚的笑,湊到褚銜旁邊,摸不到他只好賣乖:“親愛的副官大人,我是可愛的小貓咪呀,喵喵喵~幫幫可愛的小貓咪唄!”

褚銜側頭看了一眼,深深的一眼。

“你變了。”

白露內心:有沒有一種原因,我不是她呢?

表面上順著他:“哪裡變了?”

褚銜轉過身正對白露,蒼白的薄唇顫抖,微微擰眉:“她不會這樣,更不會這樣對我,也不會這樣笑的燦爛。”

稱呼變成了她?白露感覺到了宛宛類卿的味兒,但她從未見過褚銜流露出這樣的負面情緒,淒涼又脆弱,好似紅布包裹的打碎的美玉,她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還是順著:“那……我不這樣了?她什麼樣啊?”

剛覺得他死了之後就沒有從前那樣不正經的明騷勁兒,褚銜就晃晃悠悠,開始扭著奇怪的舞:“她從前總是壓抑憂傷,你這樣就挺好的,有我一半風範就更好了!”

白露扶額:”你能不能先幫幫我?“

“我還能不知道你的想法?我就是過來幫你的!”褚銜昂起下巴,點了點白露的鼻尖,“果然,你除了想我幫忙的時候才會想起我!不過,你需加倍小心,我身子被監控拍到,你進了警察局就很難出來了,晚上你又要回到裡世界,會很浪費你的時間。”

“哪有~”白露又喵喵了兩聲,“既然你知道,那你能不能先開一下你的門?”

褚銜飄著圍著白露轉了一圈,帶著探究的眼神:“你就不想多跟我相處一會?”

白露想說時間緊任務重,褚銜又開口:“你是不是喜歡上那個頭髮多變的軟弱男了?才不想跟我久待?”

“我才認識幾晚,怎麼可能?”白露擺了擺手。

褚銜停下轉圈,跟白露貼臉,近到彷彿要把白露所有細微的表情都收入眼底:“哦?你看著更像是在掩飾……”

“我跟你也不過認識六天,”白露覺得有些不適,下意識直接反擊,“你看清楚,我的靈魂不是她。”

褚銜倏地臉陰沉下來,連連後退。

白露看著褚銜比剛剛更碎了頭也逐漸低了下來,有些慚愧,她說太過了。

她上前一步,張嘴準備道歉,褚銜跟前就現出一扇門,門裡是長長的光明隧道,隱約可以看見褚銜的身體正在不遠處的大儲存罐裡,這個門完全擋住了他的身影。

“對不……”

褚銜打斷她:“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