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合作伙伴,我不會帶著新的還沒有遊說成功的合作伙伴去見我準備殺死的舊的合作伙伴,除非是臨時起意發生衝突,發生衝突後,那個七人各自逃命都來不及為何要帶一個累贅?”

想要他加入合作的,是商莞,又不是那七個人,夫妻大難臨頭也各自飛,更何況是這種靠利益捆綁的團體,自顧自都不錯了。

“除非他們說,要利用他去告發她,因為這個價值帶上。”

這點就可以說得通為何要帶走一個小警察。

“但如果是臨時起意殺人,炸彈又怎麼會出現在密道里?除非是提前,可提前就不符合帶著未遊說成功的警察去見合作伙伴。”

所以他認為很矛盾。

“更何況,如果我是商莞,以張鳴警官在外的名聲,不足以她如此大陣仗,同時他也不適合成為遊說的目標。”

畢竟張鳴在外的名聲,都是很正面的。

但張鳴的身份還不夠,能活動操作的空間小,與其花這個時間,倒不如去說動更上層的,更好操控的人。

“所以呢?你就覺得他想偽裝精神病了?”

不,警員繼續說:

“我覺得事實真相併非如此,或許要調換過來,比如……是那七個人遊說成功了張鳴,打算除掉商莞,於是雙方勢力見面,發生衝突,哪知道從密道逃走的他們被商莞算計,被炸彈炸死。”

這就不矛盾了。

張鳴被遊說成功了,和那七個人合作一起準備弄死商莞,結果反而被商莞算計狼狽的從密道逃走。

哪知……

商莞提前預料到了,就利用了炸彈讓所有人全滅。

“他敢這麼說,是因為死無對證,這麼髒商莞,或許是看在三年前那起案子,商莞還是嫌疑人的身份上,他覺得我們肯定會相信他,而不是去相信一個有汙點的警察。”

長官滿意的點了點頭。

“你沒有調查事實的真相,僅憑剛才的問話就推理出這些,也算是不錯,你的結論沒錯,他和那些人應該是一夥的。”

這樣嗎?

“那長官是不是掌握了什麼相關證據?”

自然。

“我們警察捉人斷案講究的是證據,不能是空口猜測。”

說著,他盯著張鳴……

“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商莞……不,商警官的屍體……在一個月前已經被發現。”

什麼?

警員驚訝無比。

“是秘密,上面要求我們秘密調查。”

因此並沒有公佈出來,只有極少數的人知道。

“可能是天意,她被下游的打魚船捕撈出來的,法醫驗證了她的屍體,推測她死亡時間大概是在三年前。”

三年前?

“也就是說……很有可能就是在她失蹤的那天晚上……”

警員捂住嘴。

“是,她很有可能那天晚上就被人殺死了,房間裡的人消失也能辦到,利用對面的建築,上下滑動就可以,如果是團體作案的話,是完全說得通的。”

那些人……

如果是這起案子死亡的這些人,就能辦到。

“只有死人不會說話,他們確定商莞的屍體不會被打撈上來,所以就把什麼髒事都扔給她。”

說到這裡,長官握拳,有些激動。

“那麼張鳴故事裡的那個活著出來復仇的銀髮柺杖女人根本就不是商莞,是編造出來的故事?”

沒錯,長官點頭。

“整個故事都是虛假的,都是胡編亂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