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周圍的手下一臉憤怒,就彷彿受到了什麼侮辱一樣,一個個揚起手中的武器,大聲表達自己態度。

野人王哈米爾用帶著濃厚多恩腔調的未知語言斥責了眾人一句。

眾人聞言立刻安靜了下來,但一個個依舊是滿臉憤慨的樣子。

在周圍的人安靜了下來後,野人王哈米爾也陷入到了沉思中,似乎在考慮剛才使者的話。

過了一會兒,他似乎已經想好了,然後說了一句話。

周圍的野人們紛紛勸說野人王,從這些野人的表現不難看出,這兩百多名野人應該是野人王最忠誠的心腹。

然而,面對忠心手下的勸說,野人王搖了搖頭,似乎已經做出了決定,隨後他又吩咐了這些野人們幾句,交代了一些事情,尤其對幾名看上去就顯得野性十足的手下加重語氣吩咐,直到見到那幾名手下點頭答應,才交代其他事情。

在交代完了事情後,他就和使者一起,走出了樹林,朝著大風塔營地方向走去。

在野人王走了以後,那幾名不安分的手下便開始鼓動其他人,但卻被其他野人給阻止了,弄得他們一個個都氣得用手中的斧頭用力劈砍周圍的樹木,發洩心中的情緒。

林德將監視這些野人的任務交給了榮耀,一旦這些野人有什麼異動,就立刻通知自己,而他的意識也回到了身體裡面。

“榮耀發現了什麼嗎?”等候在一旁的娜梅莉亞看到林德的眼睛恢復正常,便詢問道。

林德回答道:“我們有客人了,準備好鹽和麵包.”

野人王哈米爾帶著一絲忐忑不安的心情朝著前方的營地走去,他知道自己必須走這一趟,否則的話,他多年的願望便很難實現。

當他來到了營地入口時,見到早就等候在那裡的僕從端著鹽和麵包。

這讓野人王立刻意識到自己可能被監視了,並且腦海中也聯想到易形者。

在他的部落原本有一個老易形者,這名易形者能夠附身在渡鴉身上,幫助他偵查敵人,可惜那個老易形者突然某一天在附身渡鴉後沒多久,就慘叫了一聲突然死了,這也導致他沒有辦法再像以前那樣監視其他部落的一舉一動,也直接造成了現在他所遭遇的困境。

想到這裡,他朝四周看了看,並沒有看到渡鴉之類的東西,雖然心中依然疑惑,但他並沒有繼續追查原因,而是在自己使者的引導下,來到了那些僕人面前,拿起了麵包蘸點鹽吃下。

守在門口計程車兵和僕從們都對野人王渾身毛髮的外形驚訝得目瞪口呆,直到野人王進入營地後,心中的驚訝都沒有緩過來。

反倒是負責引路的阿莎和布蕾妮並沒有露出太多異常的表情,僅僅只是看了野人王一眼,就領著野人王朝林德的帳篷走去。

野人王已經習慣了別人用異樣的眼光看待自己,之前那些僕從和士兵的神情在他看來是正常的表情,反倒阿莎和布蕾妮的表情才不正常。

“你們兩個看到我不害怕嗎?”野人王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問道。

“為什麼害怕?你只是身上長得毛多一些而已.”

阿莎一臉嫌棄的看了看野人王,不屑的說道。

“榮耀比你可怕多了.”

布蕾妮也說道。

說著話,幾人便來到了林德的帳篷前,阿莎撩起了門簾,讓野人王自己進去,隨後便和布蕾妮守在了門口。

野人王進入到了帳篷後,娜梅莉亞看到他的樣子稍微愣了愣,便恢復了正常,而林德則表現得很平靜,就彷彿眼前的野人王是一個普通人一樣。

林德和娜梅莉亞的反應同樣讓野人王感到詫異,他差點懷疑自己過去是不是和眼前這兩人認識,因為只有和他認識很長時間的人才會在看到他的真面目後,沒有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