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卓昊的車也停在了家門前,隨即也和杜鋒跟了進去。短短的一路上,杜鋒還不忘提醒柳天,“你可別打我姐的主意!”
“少說兩句吧,你是非得把爸媽吵起來才安心是嗎?”到了家門口,杜娟壓低聲音說道。
杜鋒不再說話了,直接開啟車門,鑽進卓昊的車。
柳天、杜娟各自回了家,杜鋒這護姐的心才算是放下來。卓昊本想過來求安慰,可這回還得安慰他,“不是,你怎麼這麼大氣,我看著你姐跟他還挺般配的。”
“哪兒般配了,不就住一衚衕。”
“都說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兩個人關係有發展的可能,就要去祝福他們,而不是想著去拆散。”
卓昊自然不知道杜家和柳家的一些事兒,便道,“什麼廟,什麼婚,捱得上嗎您這!有些事兒你不知道,這裡面複雜著呢。說吧,你過來找我做什麼?你要是心煩,我可以陪你去喝酒,喝完找個代駕送你回去。”
卓昊不樂意了,“杜鋒!是不是在你眼裡,我就是一個嗜酒的人?我今兒過來是想跟你聊正事的。”
“不是,我又沒有怪罪你啊。”杜鋒不好意思卻也說出了大實話,“主要是這陣子給我喝的快找不到方向了。”
聽杜鋒這麼說,卓昊也坦白了,“兄弟,我知道你不願意去那些場合,我也不想,可這不是為了咱公司著想。你說現在公司註冊下來這麼長時間了,一個專案都沒有,剛才我跟我爸又吵了一架,我爸對我是一百個失望,恨不得現在就把投出來的錢收回去,我想如果再不做點事兒,惹怒他老人家了,真給我斷糧了,那咱什麼都做不了了。”
回來這麼久,總算是聽卓昊說了一回正事,可公司想要發展起來,就必須靠業務支撐。杜鋒更清楚,這樣的宣發營銷公司,在北京真的太多了,若沒有一些亮點,根本難以出圈,杜鋒陷入沉思。
“實話跟你說吧,兄弟!我真的太想做成一件事了,太想把這個事業做起來了。可能未來,該見的人還是要見的,該喝的酒也是要喝的,我對公司的業務管理可以說是一竅不通,兄弟,你幫咱好好規劃規劃。”
“好,我最近想想吧,先給咱公司找點業務,這樣才能轉起來,一會兒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別多想了。”
習慣是不能改的,杜鋒理解卓昊的苦,也知道這一切都是為了公司,可業務這塊,真丟給自己,自己更是無從下手了。杜鋒明知卓昊可能用錯了方法,但他不想去說,或許對卓昊來說,這樣的商談方式更適合他。
京華坊所有的事兒都在按部就班的進行,杜娟次日又起了一個大早,直奔工作室。絹人“虞姬”的那一滴淚真被李維安做出來了。用樹脂做出的淚滴,不偏不倚剛好放在虞姬的左眼下,李維安做的時候很用心,在“淚滴”後面特意拉出了像針尖一樣的倒刺,等冷卻後便可以直接插入到頭模上,完全是將“淚滴”固定了起來。淚滴晶瑩剔透,緊挨著“虞姬”的左眼,就像是剛流出來的那般傳神。
大家圍在李維安身邊,對其手藝更是讚不絕口。文欣看著眼前這個絹人,“這是我第一次參與到非遺中來,這算是我見到的第一件絹人完工!我現在是越來越有信心了,這次咱們一定能取得好成績的。”
“還是要謝謝大家,這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結果,雖然這次的絹人只做了一個表面上的修飾調整,可這也是我們共同完成的第一個作品,謝謝大家。”杜娟給大家鞠躬,阿木娜低著頭不好意思了,之前因為彩繪的事兒,自己可沒少鬧情緒。
文欣從抽屜拿出一沓資料和檔案袋,“接下來就是申報的事情了,不過王府文創那面的規則稍微變動了一下,參加這次投標的公司,都得派出一個人到現場路演,然後在現場進行打分評選。”
李維安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