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撿到了一塊寶,杜娟別提有多高興了。
“是挺專業的,挺不錯。”杜娟笑著說,也衝著柳天客氣起來,“多謝你啦,給我介紹這麼好的人才。”
“都是文藝,文藝就是要百花齊放,相互幫襯。”柳天這大局觀,讓杜娟不知道怎麼回了,只好轉問格桑。
“你既懂賽繡,又明白你家鄉那面的技藝,這可不容易,有些技藝都失傳了,很少找到了,這些都是你自學的還是?”
格桑答道,“技校裡學過一些,也跟著阿奶學過一些,然後阿奶認識一些其他的阿奶,也教過我很多東西。賽繡是我阿奶教我的,我阿奶說她年輕的時候來過北京,跟著幾位老師傅學的。”
“你看看,這就是緣分。你阿奶年輕時來過北京,現在你又來到了北京。所以技藝的傳承並不是很刻意的,而是很自然的去傳播。”柳天插了一句話
“知道,大道理都懂的。她掌握的挺精的,一個人能掌握一門就了不起了,她還能掌握好幾門,一定下了不少功夫,格桑這些你小時候就開始學了?”杜娟對她讚賞有加,文欣在一邊觀察著格桑,肚子裡也憋著一堆問題呢。
“嗯,阿媽阿爸總是在外面蕩羊(放羊),藏袍總是破,小時候就會一些縫縫補補的活,但這些不算什麼。到了技校後,學的就是藏毯工藝,接觸了不少來自各地的工藝手法,有過交流也有過學習。”
“對,現在技校裡面教的也很好,這幾年國家在大力提倡職業教育。技校職校也能出人才,那你父母呢,現在也是在青海?”文欣贊同格桑說的所有話,雖然她自己是高學歷出身,但對於每個人,文欣都是一樣的眼光,要知道在現實中,瞧不起技校的那可是大有人在。
提起父母,成了格桑的難題,不回答這個問題又不行,難堪的局面又來了,文欣一瞧又觸碰到了雷區,忙說,“那什麼,杜總,您要覺得她沒問題的話,我就帶她去辦入職了。”
“我沒問題的。”杜娟知道文欣也是給自己找了一個臺階,格桑是有故事,只是這個時候,還沒到說出來的時間。
“對了,你看著跟阿木娜差不多大,你今年21歲?”
“文總,我24。”
“你說說你,老打問新員工的年齡做什麼,不知道這是人家的隱私?”杜娟在一旁開玩笑道
文欣道,“我是看看,這裡面是不是我最大!”
大家樂的不行,阿木娜也笑了,性格直爽的她主動帶起頭,“歡迎我們兩人加入!”
大家鼓起掌,文欣並不喜歡這樣的方式,不過在這慢慢成型的小家庭中,她也找到了那份遺失的快樂。
這一天都在極度祥和的氣氛中進行著,柳天臨走的時候和杜娟說,“現在你收穫了兩員大將,心情怎麼樣?”
“還不錯,我覺得我今晚可以睡個好覺了。”
“說不定還會做個好夢呢。”柳天說著看著杜娟,眼中的深情流露,杜娟沉浸在剛才柳天的這句話中,忽視了他的眼神。
“是啊,我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做過一個好夢了。”這句話的深意,只有杜娟自己清楚。
柳天把這話當了真,“怎麼,你最近都沒有好好休息?是不是因為工作室的事兒。”
突如其來的關心,杜娟還真有些不適應,忙回道,“沒有,沒有,休息的很好。”
“現在好了,工作室的人員架構也慢慢起來了,格桑和那個叫阿木娜的小姑娘,都很有個性,得需要一段時間好好磨合了。”
“還是得謝謝你,我真沒想到,你為會京華坊考慮到,我……”對於之前的誤會,杜娟還是抱有歉意。
“沒事。”柳天看著她,“都給你說過了,恩怨是上一輩的,不應該波及到咱們晚輩的。我們做晚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