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隊分開行動。於十三等人隨禮王殿下前往驛館,寧遠舟和元祿假扮商人住到了客棧。

剛進了城於十三他們便受了冷遇,來了驛館更是明目張膽。

驛站外面髒亂不堪,房門窗戶破敗不已,屋內滿是灰塵,桌椅殘缺,房頂上掛滿了蛛網。

“這是驛館?”杜長史怒道。

“許城的驛館早在打仗的時候被燒沒了,你們就對付著住吧。”引路的人倨傲道。

說完便大搖大擺地離開了。

幾人剛進房屋立馬被屋子裡的灰塵嗆的捂住了口鼻。

楊盈本來就受了冷遇,這會兒看到糟糕的環境更是崩潰大喊:“這些安國人不是什麼好東西,二皇子不是什麼好東西,生她的皇后更不是什麼好東西。”

“啪。”一個巴掌被狠狠的甩在了楊盈的臉上。

“你打我?”楊盈不可置信。

任如意卻轉身就走,離開了驛站。

過了一會兒許城的將軍邀請禮王宴飲,楊盈欣然邀約,錢昭和孫朗留在驛館守家。

楊盈帶人走了後,錢昭又假傳訊息跟寧遠舟等人說:發現了朱衣衛的蹤跡。

做完這一切,確保途中沒有人來擾亂計劃。他和孫朗倆人開始商量計策整理武器為了除掉任如意開始做準備。

任如意離開了驛館後不久,就意識到了自己的衝動。想到自己小時候喜歡吃糖人,而楊盈喜歡兔子,她就買了個兔子糖人準備回去和楊盈賠罪。

待到任如意回到客棧,卻只看見錢昭坐在院子中間的石凳上磨自己的大刀,院落內卻空無一人。

庭院中微風吹拂,落葉紛飛。霎時間只有風聲裹挾著磨刀的陣陣脆鳴聲傳來。

任如意望了望四周轉身看向錢昭道:“她們人呢?”

“許城的大族設宴慰勞使團,他們都去了。”

任如意頓了頓:“剛才,是我失態了。”

錢昭瞥了她一眼然後道:“我知道。”

這任如意本就是安國人,聽見殿下辱罵安國人,侮辱安國的皇后自然控制不住,果然再完美的偽裝,觸及到逆麟總會暴露。

任如意看他沒有別的表示,也沒有多想。

“哦,那我先進去了。”

轉身之際一片銀杏葉落入水盆——錢昭神色一厲便突然發難,將石桌上的水盆甩向任如意。

她彎腰側身躲過,可緊接著錢昭的大刀便重重向的方向任如意劈了下去。她腳下用力便旋轉騰空而起,還未落地一扇帶有尖刃的圓盾又從空中襲來。任如意腹部中傷,手中的糖人也被打落在地。

戰鬥一觸即發。

她看著對面的孫朗和錢昭驚疑道:“為什麼?”眼中帶著不可置信。

“因為你是朱衣衛派來的奸細。”

“我不是。”任如意道。

“你還狡辯,你兩次和朱衣衛接頭,洩露使團的行蹤。你在房頂上監視寧頭兒,我們都看見了。”孫朗斬釘截鐵道。

“我之前多次試探你。楚國人不會跳胡旋舞,也只有安國人不吃茱萸。”錢昭道。

“難怪你今日幫著安國人說話,還掌箍殿下。受死吧!”孫朗道。

“就憑你?”任如意似是辯無可辯,又像是失望至極。

隨即兩方人又扭打在了一起。

孫朗一手持盾,一手執劍率先攻了上來。過了幾招後,任如意一手鉗住孫朗另一手劈手奪劍,矮身躲過盾牌卻被錢昭的大刀劃傷。她連忙飛身而起雙腳踏上大刀又被掀飛。任如意幾個跟頭落在地上不等他穩住身形,錢昭和孫朗再次上前和任如意纏鬥在了一起。

而於十三這邊正在陪同楊盈去參加宴席。

過了一會兒楊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