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金媚娘拉著任如意的胳膊向房內走去。

“尊上,此事說來話長,我們坐下來慢慢說。”

眾人呆愣在原地。

金媚娘和任如意在帷幕後聊天。

寧遠舟幾人坐在廳中等待。

元祿好奇的問:“寧頭兒,這金樓主和如意姐是什麼關係啊?”

“如意以前是朱衣衛的左使,這金媚娘可能是她以前的部下。”

元祿若有所思點了點頭。

於十三忍不住對寧遠舟道:“從昨晚聊到現在了,她倆怎麼能聊這麼久?”

寧遠舟安慰:“故人重逢,難免有許多的話要說,且再等等吧。”

元祿嘟囔:“那你為什麼一晚上都魂不守舍的?”

寧遠舟尷尬:我怎麼魂不守舍了?”

元祿道:“明明就有。”

一旁的於十三吃了塊橘子看著寧遠舟戲謔道:“嗯~酸的。”

天真的元祿聞言接過一瓣疑惑:“酸嗎?不酸啊!”

一旁的錢昭無奈的搖搖頭,獨自喝茶。

於十三見狀把自己手中的橘子遞給他:“錢哥哥,吃橘子。”

錢昭接過手中橘子放在了桌子上,面無表情:“酸的,不吃。”

錢昭抬頭看向一旁沒心沒肺的人突然感覺自己方才的所思所想都是白費。

且順其自然吧。

“寧遠舟,進來。”

幾人正玩鬧著就聽見裡頭的任如意出聲。

寧遠舟立刻放下手中的杯子站起身來。

於十三望著他急匆匆的背影心想:還說不著急。

屋內。

待寧遠舟進來後任如意互相介紹彼此:

“寧遠舟,這是我以前當朱衣衛時的部下,媚娘。她是跟著我一路從白雀到緋衣升上來的。”然後又跟金媚娘說:

“這是寧遠舟,六道堂副堂主。”她頓了頓道:“他,是我的…朋友。”

金媚娘聞言看了看任如意再看看寧遠舟,心中瞬間瞭然。

隨後起身行禮鄭重道:“久仰大名,寧堂主,我能有今天全靠尊上昔日的教導。”

寧遠舟回禮:“金樓主,既然你是如意昔日的同僚,那就是我的朋友。”

任如意對金媚娘道:“你能有今天全是你自己的功勞,我除了刺殺也教不了你什麼。”

“不,尊上,沒有您的提拔就沒有我的今天。您有沒有發現我的部下行事作風都有一點朱衣衛的影子。”

“她們是白雀?”任如意問道。

“對。”金媚娘肯定道。

……

於十三靠在帷幕上想要聽見裡面的談話聲。

抬頭卻見幾人已經走了出來。

錢昭瞟了他一眼然後將他拔起。

“既然幾位都是尊上的朋友,那我們之間的恩怨就一筆勾銷了。”

“媚娘,我還想麻煩你一件事。”

“我的部下之前已經跟我說了,既然是尊上的事,那便是我的事,我一定會盡力辦好。”金媚娘轉身對任如意承諾。

“謝謝你,媚娘。”

回到驛館後,眾人都早早休息了,折騰了兩日留給他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天大亮後眾人稍作休整便開始繼續趕路。

錢昭剛從外面回來就看見孫郎和一個抱著羊的女子正在聊天。

他們已經接近安國的都城,朱衣衛的部位勢力也愈加緊密,此時務必要時時注意,謹防朱衣衛的探子。

想到這裡他疾步走了過去。

“怎麼回事?”

“來賣羊的。”孫郎說著看向了錢昭。

孫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