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而已。

“這位辛大叔,你哪位啊,叫我那麼親熱幹嘛?”

顏開用同樣鄙夷的眼神看著自己舅舅。

“呃……”薛文海一陣語塞。

和自己妻子一樣,“薛”這個姓氏在中原武術界同樣有著顯赫的聲望,不方便到處浪,所以薛文海出門在外同樣用的是假名,叫“辛文海”。

顏開以“辛大叔”稱呼薛文海,顯然是不想認他這個舅舅了。

“小開,過分啊!”

北山杏衣聽出顏開是想趕人了,立刻委屈巴巴地看著顏開。

顏開可不管自己這舅母裝得多可憐,他走到陽臺,向兩人做了個請的手勢:“我還趕著做飯呢,兩位慢走。”

北山杏衣又開始抽鼻子:“我們這麼大老遠趕過來,你沒聲感謝就算了,都不留我們吃飯,說話還這麼不客氣,小開你變了!”

“哎……”顏開嘆氣,隨後緩了緩語氣道,“好吧,是我不好,說話重了,那麼,兩位,請(重音)慢走!”

臥槽,這不還是在趕人麼,你以為加個“請”就算禮貌了麼!

北山杏衣想罵人,但又想到兩人是親戚關係,罵起來容易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只能恨恨地瞪了顏開一眼,然後走上陽臺,眼睛都不閉一下地跳了下去。

“我還會回來的!”

北山杏衣的喊聲順著晚風吹入了顏開耳中,顏開眼皮子都懶得抬一下。

這本來就是你家的地方,我還能攔著不讓你來麼?

顏開沒好氣地道,然後將視線轉向了薛文海。

“那,小開,再見了,暑假再來找你玩!”

薛文海向顏開告別後自己走上了陽臺。

“等等!”

顏開叫住了薛文海。

“是我爸叫你們把阿九送過來的吧?”

顏開定定看著薛文海道。

剛才是被驚到了,現在仔細想想,就算是平時膽大包天慣了了的兩人,應該也沒膽子將阿九帶來東瀛,薛文蓉同樣不會允許這種事情,那唯一的可能,也只有顏飛了,唯有顏飛授意,兩人才會做出這種簡直快要說是無法無天的事情。

“哈哈,你說呢?”薛文海反問了顏開一句。

沒有顏飛的允許,這世上又有誰有能力從靖雲山莊帶走哪怕一草一木?

“下次麻煩從正經渠道過來東瀛,不然傳出去丟人。”

顏開翻了個白眼道。

“你可別說!”薛文海撓了撓頭道,“阿九還挺沉的,揹著它從滬都一路跑來東京,可把我累得夠嗆!”

運送阿九,用什麼走私路線都不安全,所以兩人這次來東京是拿著百度地圖,一路踏海而行,硬生生跑過來的,也虧得兩人都身負絕世武功,換做其他人根本辦不到這種事情。

所以兩人沒有入境記錄,為了正常簽證,一會還要跑回滬都,然後再從滬都坐飛機來東京,這才算正經渠道。

就算兩人俱都是武功高強內力深厚之輩,這一趟下來也是消耗不小,顏開直接趕人實際上有點過分的。

但想想自己從小到大在他們身上遭的罪……算了,過分就過分吧,他們更過分的事情都幹過呢。

薛文海也很快從陽臺跳了下去,顏開一點也不擔心兩人從這麼高地方跳下去會怎麼樣,畢竟他們兩個都是在牛頓墓前蹦過迪的人物,這種事情只是小事。

將阿九從地上抱起,阿九也順勢緊緊抱住了顏開胸口。

“阿九,餓了吧,我現在就給你做吃的。”

顏開拍了一下阿九的背,阿九立刻會意,很靈活地繞到了顏開背上,靜靜趴著,腦袋湊到顏開肩膀上,又伸出舌頭舔了舔顏開的臉頰。

感受著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