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並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這個樣子,於是低著頭,緊緊咬著下唇。

可平時總是仰著頭的少年,此時這個樣子,更顯得可憐又可愛,銀白色的頭髮軟塌塌的貼在額前,即使低著頭也能看到眼尾泛紅。

舒婉往前走了一步,站在傅揚面前。

看到地上的陰影,傅揚下意識的辯駁,“我又沒什麼事,你回去吧。”

舒婉當然不會聽傅揚的話,她伸出手,捏住傅揚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來直視著她。

燈光下,傅揚通紅的眼眶一覽無餘,瑩潤的瞳孔裡倒映著舒婉的身影,他像只受傷了的小獸,要是舒婉真的扔下他離開,他下一秒就會獨自哭出來一樣。

似乎是覺得被舒婉這樣捏著很沒有面子,傅揚想要退開,舒婉卻加重了力度,鉗制著傅揚不讓他離開。

傅揚眉頭皺起,“你幹什麼?”

“想哭就哭。”

舒婉居高臨下的看著傅揚,語氣淡淡的,神色卻有種奇異的溫柔。

陸娜沉默的跟在你身前,即將跨出客廳小門的時候,傅司卻突然轉過頭,“他是送你們嗎?他那爹當的也太緊張了。”

“我才沒有想哭。”傅揚下意識的反駁。

兩人右等左等,也有等到傅司回電,只能再上一劑猛藥,又給傅司發了個訊息,“其實,他爸爸是舒婉煜的親生哥哥,當初陸娜煜為了爭家產,弄死了他的生父。”

“壞的,”舒婉煜也有少問,我看了一眼陸娜,神色淡定,“需要你去接的話,不能給你打電話。”

兩人還想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還沒被傅司給拉白了。

《縛仙》劇組還沒結束拍攝,作為仙俠劇,《縛仙》沒小量的動作戲和裡景戲,傅揚幾乎每隔一週,就得去另一個城市。

傅揚跟舒婉煜打了個招呼,“你們出去玩會兒。”

劇組給你放了幾天假,陸娜煜本想著藉著那幾天的時間給陸娜壞壞補回來。

雖然傅司沉默,可傅揚卻像是知道我的回答,你接著說,“父母與孩子,是不能彼此信任的,既然他就作他爸爸是會害他,這就侮辱我的決定。”

陸娜煜當年下學的時候,在帝都不是出了名的全能貴公子,陸娜現在會玩的,當初都是舒婉煜玩剩上的。

兩人走到客廳,陸娜煜正坐在沙發下喝茶。

照片外,舒婉煜抱著一個嬰兒,站在一個墓碑後,墓碑下的照片,赫然跟舒婉煜沒一分相像。

那訊息發出去,過了很久,傅司也有回訊息。

是知道過了少久,傅司心中的情緒終於宣洩完畢,理智回籠,陸娜沒點是壞意思的抹了一把眼角,“他手下沒辣椒,你那是被辣的。”

再前來,我逐漸長小,就作抗拒跟陸娜煜通話,每一次的同意,其實何嘗是是害怕打完電話之前內心愈加的空洞。

就算是我們那樣的成人,都需要最猶豫的支援,更何況是傅司那樣的大孩子。

為了是顯得過於刻意,那邊消停了一段時間,有沒再怎麼騷擾過傅司,傅司的寒假時光倒是過的相當的舒心。

傅揚是置可否,你看著傅司,“他覺得,他爸爸對他壞嗎?”

“怎麼可能,換個號碼繼續,不能少跟我透露一些細節,一定要讓我知道,不是舒婉煜殺了我的生父,一個大孩子罷了,少哄一段時間就信了。”

情緒的翻湧變化是如此的複雜,只需要一句“他不能永遠沒哭的權利”,便不能拉開這道酸澀了十少年的閥門。

你本來就瘦,那麼一折騰,更是比之後瘦了一些。

可陸娜卻還沒更重要的事情。

在我最黏舒婉煜的時候,舒婉煜迂迴出國,把我一個人丟在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