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快的,生存的本能還是佔據了上風,巨人搖頭道:“不,我不能死。我可以從後代血統上改變,讓子孫後代的血統變得高貴。”

“可混血依舊是帶著華夏血統的啊!既然你那麼唾棄華夏血統,為什麼不直接從源頭上掐滅?毀滅了肉體,直接投胎去換個血統多好?”我冷笑著說道。

“不不不!那樣很危險。還是透過生育,對後代血統進行改良比較好。”巨人表情猙獰而痛苦,顯然擁有華夏血統這件事情讓他無比痛苦。

“你知道一滴血理論嗎?雖然那是針對黑人的。不過在很多純種的白人看來,只要跟其他種族混血生育出來的,哪怕血脈再淡薄,就屬於混血,不屬於白人。你這哪裡是改良,是世世代代都無法純種。相信我,最好的辦法就是刪號重來,投胎改變血統。”我的笑容愈發燦爛。

“不!不能這樣!如果努力改良還沒有用,那我該怎麼辦?!”巨人臉上的表情已經開始變得絕望,精神狀態也有些崩潰了。

“辦法我已經告訴你了,消滅肉體,重新投胎,就可以擁有最純正的血統了。”

巨人開始掙扎起來,它先是憤怒的揮舞著拳頭,像是要把周圍無形的痛苦全都打走,接著緊緊的捂著自己的臉,絕望的嘶吼著。

而另外一邊,花花化身的斑斕巨虎已經把那隻豬籠草狗給制服了,那隻怪物的四條腿全都被花花咬斷了,此刻正躺在地面上掙扎著哀鳴。

這傢伙還想張開嘴巴對著花花噴射黑色黏液,被花花一口下去,把它的下巴咬碎了,軟塌塌的掛在了臉上,徹底廢了,整條狗只能躺在地上顫抖哀鳴。

打完架勝利了的花花,並沒有第一時間跑回來幫我,而是遠遠的站在那裡,一副看戲的架勢,彷彿在說:我已經打贏了,現在輪到你了。

我看了看正在痛苦掙扎的巨人,想了想,還是沒有催動勾魂鎖鏈。

這種雙標怪就是偏執產生的怪物,它的力量來自於自己偏執的認知和信念,一旦這種偏執的認知被打破,它們就會徹底失去力量。

跟對方講道理辯論可以讓它們啞口無言,讓他們力量銳減,但是最好的辦法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用它最偏執的認知打敗它。

這雙標怪的認知邏輯就是自我貶低,攻擊同胞,產生畸形的優越感,而對外進行跪舔模式。

那麼,只要讓它發現根本無法擺脫自己的出身,它正是自己看不起的那一類,它就會陷入邏輯崩潰。

眼前這巨人捂著臉痛苦嘶吼著,身體似乎也慢慢縮小,只是縮小的幅度並不算很大,看起來依舊是一個相當高的巨人。

就當我以為這巨人會這樣痛苦直到崩潰的時候,它忽然放開了捂在臉上的手,臉上的表情比之前更加猙獰痛苦。

“我想明白了,只要殺了你們這些爬蟲,證明我跟你們不是一類人,不就可以了?”巨人說著,揮動拳頭,朝著我砸了過來。

皈依者狂熱。

我心頭不由得冒起這個詞,這是個專有名詞,說的是這種跪舔投降了異族後的玩意,在反過來對付或者屠殺自己同胞的時候,會更加不遺餘力,更加血腥殘忍。

因為這種人已經自我代入了狗的身份,為了在主子面前證明自身的忠誠和價值,會瘋狂的去對付自己的同胞,只有比主子做的更絕更過分,才能證明自己的恭順和忠誠。

二鬼子比鬼子更殘忍,更可恨,這是在抗戰年代就已經證明過的。

看到對方那猙獰憤恨的表情,我心頭的火氣頓時也躥了起來,右手手腕的勾魂鎖鏈立隨之顯現而出,帶著火焰朝著對方揮來的胳膊纏了上去。

勾魂鎖鏈纏在了對方的胳膊上,一道大力立刻傳來,我一手撐著油紙傘,一手拽著勾魂鎖鏈,跟眼前這巨人對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