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炎黃老祖衝破封印重見人間,他回到基山便把罩在基山數萬年的結界撤了,當年他設結界皆因為昆吾年幼,怕四大長老們抵不過仙界方才下的結界。如今他既回來有他炎黃老祖庇護有甚可怕的。昆吾每日晨昏行禮,炎黃老祖見他已長得一表人才,身材魁梧甚是開心!他拍著他肩道:“果然像吾。”昆吾道:“祖父為何說吾像你而不像父親?”老祖道:“別說汝那父親,就一個文弱書生樣要是汝像他半分,這妖界汝如何能統治得了?”

昆吾道:“祖父,父親性子軟弱?”

老祖道:“他性情再軟弱那也是吾的種,如今他關在黑水牢已五萬多年——當年天界捉拿他時,祖父本可與天抗爭——可因為汝母親已懷有你,過後又因你年幼,祖父擔擱了數千年才問那玉帝小子討還汝父!誰知最後被那北海神君以神杵化在元神當中封吾在北海神窖,我也是不悔的!想想吾這個兒子天生就一情種,他為你那母親連性命都不要了!”

他看向昆吾盯著他腰帶道:“汝的玉佩呢?”昆吾道:“丟了,吾懷疑丟在北海冰窖,可吾去尋時已沒有。”老祖道:“那是汝母親留給你唯一念想!算啦!丟就丟吧!”昆吾跪下道:“祖父,吾的母親是怎樣的?她現在在何處?”昆吾道:“別提了,汝在家守著,吾出來幾日了,吾要上天界看看吾那沒用的兒子!”昆吾站起道:“祖父,孫兒陪你去。”老祖道:“你還是留下看家吧。”

他化成一大雕飛向天宮,在南天門它碰上長目天王,只見他遠遠看著大雕飛來,覺得是西方大雕便放鬆警惕。那大雕偏偏不飛遠竟在南天門盤旋一番才匆匆往黑水牢方向飛走,增長天王過來道:

“這近日總有西方大雕相擾,不會這西方發生何事了?”

那大雕飛在黑水牢附近落下隱身進了黑水牢,他尋找著慕汐少子味道卻半分味道沒有!他大驚便照著記憶找到當年關押少子的大井口,往井口下方一看心咯噔了一下,只見水面平靜無痕,也聽不見鎖鏈之聲。

他輕聲叫道:“慕汐你可在這。慕汐…”井下回道:“父親,孩兒在井底。”

那老祖一聽心塞難言,這黑水牢中井水刺骨冰寒,凍久肌裂入骨,他那兒子已在這水牢底下五萬多年。老祖從井口跳進潛到水底,只見底下如同冰窖全是冰凌,慕汐讓嵌在井壁上的鐵鏈鎖著。他只穿了一件白色單袍,透明可見膚色,臉色蒼白,眉間已凝成冰霜,身體凍得通紅。老祖一見萬分悲痛,他脫下身上皂袍包住兒子,慕汐道:

“父親饒兒跪拜之禮!”

老祖道:“兒呀!”

慕汐道:“翎兒怎樣?”

老祖道:“你只知道她,卻不知她萬年前為你那兒子,早已元神潰散長眼於天山之巔!”

慕汐道:“吾有兒子?”

老祖道:“汝兒叫昆吾,這五萬年來生活得很好!還好他性子不像汝,倒像吾這祖父幾分!”

慕汐泣道:“謝過父親的成全!”

老祖道:“這玉帝小子如此待你,吾一定殺上天庭為汝討回公道!”

慕汐道:“父親不可,兩界紛爭不斷禍害的是兩界子民!父親絕不能再重蹈覆轍至兩界生靈塗炭!”

老祖道:“兒呀,父親為你一念成魔,善惡只在一念之間!我兒犯得又不是罪惡滔天之罪,那玉帝小子把你關在這黑水牢中萬萬年不見天日,卻不知為父我心痛如絞,萬萬年如此,此仇恨絕不能消!”

慕汐泣道:“父親…”老祖道:“兒呀!如今父親已岀來,吾決不能見你受苦!”老祖要走,慕汐大叫道:“父親,聽兒一番話,妖仙不能再開戰了!”

老祖從黑水牢中出來,又變化成大雕飛向南天門,出來便見增長天王正在天門巡邏。他想起五萬年前那場大戰,心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