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掌握了主動權。
喬時微有些驚訝,對上黎墨緊閉的眼皮,眼睛彎了起來。
耳朵都紅透了,還是那麼害羞啊。
她輕嘆一聲,卻沒有反客為主,而是饒有興味的享受著男人笨拙的挑逗。
一吻結束,兩人的呼吸都有些凌亂。
黎墨的食指輕輕撫過喬時微透出微粉的臉頰,他頗有些成就感的說:“你的臉很紅.”
被他吻的。
後半句話他沒說出來,但喬時微立即就知道他的意思了。
她“嗯”了一聲,然後曖昧的看著黎墨,嗓音微微拉長,“那老公,你知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顏色呀?”
黎墨別過頭。
不用喬時微提醒,他都知道自己的臉很燙。
喬時微忍笑忍的肚子疼,戳戳黎墨的胸膛,說:“我告訴你下面是什麼.”
“嗯?”
黎墨還沒從親吻的餘韻中清醒,聞言,不解的挑起眉。
喬時微半靠著牆,眼尾帶笑的說:“這條通道通往懲戒地下室。
裡面很大,有各種各樣的‘刑場’,都是用來招呼暗鷹的人。
怎麼樣,怕不怕?”
黎墨揚起眉,似笑非笑的問:“你把我當什麼良民?”
想想黎家家大業大,黎墨這麼年輕就能掌權,確實不是什麼金絲雀,喬時微便了然的笑開了。
“你把小七關在哪一類的懲戒室裡?”
黎墨側過身,看向幽深的甬道,就看這甬道樓梯的高度,就知道下面有多寬大了。
“鏡所.”
喬時微漫不經心的簡單介紹了一下,“一個全是鏡子的迷宮,剛開始進去還好,但是時間待久了就會讓人迷失其中。
而且她現在中了自己的毒,樣貌變得是個人都不能接受.”
“罪有應得.”
一說起小七,黎墨的神情瞬間變得冷漠。
“啊啊啊!”
地下室裡突然傳來的尖叫聲讓喬時微眉頭微挑,她忘了自己本來要接的話,“反應倒是比我想象的要激烈.”
不知沐白和狐時採取了什麼措施,那聲音很快就漸漸微弱,直到再也聽不見。
約莫五分鐘後,沐白和狐時打著手電,一前一後的上來了。
“怎麼樣?”
喬時微淡淡的看著兩人。
狐時嘴角都要咧到耳朵根了,“薇姐,你是沒看到她的表情,活脫脫跟見了鬼一樣.”
沐白聳聳肩,“她自己想要害人,估計用的毒是最猛烈的吧?一張臉爛成那樣,那紫色的瘤子還流膿了,我懷疑會招來蛆蟲,特意在鏡所邊撒了一堆消毒水.”
狐時幸災樂禍,“招來蛆蟲不是更好嗎?叫她害人,看我們噁心不死她.”
聞言,沐白一臉惡寒,“要真的招來了,你自己去打掃,我才不想清理那種東西.”
一切塵埃落定,喬時微有些疲倦的揉了揉太陽穴,“這幾天你們記得按時給她送吃的,別把人餓死在懲戒所了.”
“放心吧,薇姐.”
夜已經深了,喬時微大病初癒,不適合再深談下去。
黎墨攬住喬時微的肩膀,帶著她下了有些陡峭的小山坡。
白色polo就停在一棵樹旁,他開啟車門,讓喬時微先進去,自己隨後也跟上。
“如果困的話,可以靠在我身上.”
黎墨輕輕托住她的頭,嗓音低沉。
狐時照例開車,跟沐白一起充當不會說話的背景布。
“行.”
喬時微挑起唇角,斜眼笑了笑,不客氣地枕著黎墨的肩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