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換句話說,她跟黎墨真的命裡犯衝。

也許黎墨在跟她說出分手兩個字的時候,腦中想的也是解脫吧?離婚協議書已經送過去好幾天了,黎墨沒說簽字,也沒說不籤,更沒有說對中間的內容有什麼異議。

那中間有一條是專門針對孩子的,喬時微在那中間提到夫妻間共同財產對半分,而孩子歸屬於母親。

在她本來的想法中,黎墨會為了這個跟她見面爭論,可是沒有。

喬時微輕嘲一笑,也許黎墨早就猜到自己保不住這個孩子,所以就更不用多此一舉來花費時間跟她掰扯。

……為什麼想了這麼多,而本應到來的劇痛還沒有來臨?喬時微終於感到有一些不對,緩緩的睜開眼睛,才意識到,她不知什麼時候被一雙有力的臂膀接住了。

男人的眸子在黑暗中像是燃起了熊熊的火光,只是這一次憤怒之火不再對著她,而是對著那個險些要了喬時微命的神秘人。

喬時微掙扎的扶著黎墨的肩膀站直身體,也跟著黎墨的目光看了過去,神秘男人七竅流血,面露驚恐。

“說,你是誰派來的人.”

黎墨上前一步,狠狠的踩在男人的腳踝上,骨骼碎裂的聲音在客廳裡格外的清晰,男人發出痛苦且難聽的哀嚎。

門外守著的保鏢終於感覺到不對勁了,衝進來一看,看到這場面,頓時嚇得面色蒼白。

主人在房子裡遇到危險,而他們卻沒有任何知覺,這下半輩子估計是不用幹了。

喬時微沒再關注保鏢,眼神凝視在神秘男人的臉上,總覺得這張臉不知道在哪個地方見過。

男人痛苦的捂著喉嚨,發出難聽的嘶啞聲,“你、你對我做了什麼……”黎墨冷笑一聲,“一些能夠讓你感到變成啞巴的藥罷了。

既然不願意吐露真相,那就乾脆變成一個啞巴.”

黎墨的話沒有說謊,男人果然發現自己的聲音越來越說不出了。

“說是誰派你來的,解藥在我手上.”

黎墨把解藥扔在了男人眼前不遠處,男人立即爬過去想吃,但靴子毫不留情的踩在他的手背上。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黎墨的眼神冰冷刺骨。

男人用力的捏著拳頭,他很不想回答,可喉間的痛苦完全不是常人能夠想象的,就像是有一萬隻螞蟻在啃食他的喉嚨。

他受了那麼多的特殊訓練,卻從來沒有受過這種苦頭!“啊……啊啊啊……嘎……”喉間咔咔作響的可怕骨骼聲讓門口守著的保鏢都不寒而慄,男人卻像是感覺不到似的,不停的抓撓著喉嚨。

“癢……啊啊!好癢!”

面板被抓破了,大量的血流了出來,空氣中頓時瀰漫著淡淡的血腥味。

男人涕泗橫流,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我說!我全都說……把解藥給我,求求你了!”

黎墨巋然不動,冷淡的彷彿吃飯,“說,誰派你來的.”

“我、我不知道!我只是一個收錢辦事的人而已,他們只讓我把這個屋子中所有人解決掉,我就可以拿一筆價值不菲的佣金!”

黎墨狐疑的眯起眼睛。

男人終於受不了了,直接把自己的上衣撕扯開,指著肩膀上的紋身,說:“我真的只是一個僱傭兵,拿錢辦事而已,你們看我身上紋的這個白虎,我就是白虎組織的人,你們可以上網查!求求你們,快把解藥給我吧!”

黎墨懶懶的挪開腳,男人立即向瘋狗一樣爬了過去,把解藥的袋子猛的撕扯開。

解藥是粉末狀的,部分浮在空氣中,他就瘋狂的啃食著空氣和舔舐地上散落的粉末,這模樣要多可怕就有多可怕。

等把地上的粉末都舔乾淨以後,男人才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