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想了,我不是因為別人。這完全是我自己的想法,跟阿木娜沒有任何關係,她這次也是被冤枉的,心裡別提有多難受了。”杜鋒再次解釋道,這樣的問題他已經不想回答了。

“行行行,不說了。反正現在一提她,你心裡就不得勁。那還是聊聊公司的事兒吧,現在阿木娜的這件事正在風口浪尖,我也不知道到最後是以一種什麼方式解決。我的意思是,等阿木娜的這件事解決了,等展會論壇結束了,你再做選擇,到那時候你要選擇離開公司,我也沒有意見。”

卓昊這是給自己了一個臺階,杜鋒應了。答應他這件事,是他們最後的情分。聽卓昊說罷,杜鋒就想下車,卓昊叫住杜鋒,“你是不是覺得這段時間咱們倆有很多次意見不合?”

杜鋒點頭,“只是理念不同罷了,從公司發展的角度來說,我是想一步步來,可你太激進了,想要急於取得成績。我知道你想做出成績是為了證明給叔叔看,可越是這樣越容易出問題,公司也會發展的不穩。”

卓昊左耳朵進右耳多出,杜鋒是猜出了他真實的想法,他是需要證明自己,只不過杜鋒說讓公司穩步發展的話,他還是聽不進去。杜鋒見此狀,也不再說什麼,關上車門道,“就這樣吧,你早些回去吧。”

卓昊沒有回聲,關好車窗,“轟隆隆”的發動起車,一溜煙就走了。車子剛好路過杜鋒面前,杜鋒駐腳讓路,卓昊的車疾馳而過。原本以兄弟相稱的兩人已經有了隔閡,要想回到以前的樣子怕是很難了。看著卓昊車尾消失的紅色尾燈,他更是頭也不回的向衚衕走去。

徹夜微醺的杜娟,回到屋後也未能入眠。王府文創延後合作的事兒一直掛在心上,在床上來回翻著身,迷迷糊糊的翻了幾回,這天兒也亮了。不過杜娟沒有想到的是,這一大早的柳天卻找上了門。

雨燕依舊起得早,早早地起來收拾院子,這柳天就在院門外了。聽著敲門的聲音,雨燕無精打采的去開門,她聽得出是柳天的聲音,平日裡別說柳天了,就是街坊四鄰都不會這麼早的來敲門。

一開門,柳天本以為杜娟,一見面是雨燕阿姨,忙緊張的打招呼,“阿姨好,我來找杜娟有點事兒,她在嗎?”

“是小天啊,來來來!”雨燕邊熱情的邀請柳天進門,邊衝著屋內喊道,“娟兒,娟兒?出來,找你的來了。”

剛才就聽到了柳天的聲音,這回頂著黑眼圈就出來了,蓬頭垢面的連梳洗都沒有梳洗。一出門頭髮亂糟糟的,雨燕一見忙道,“不是,這麼半天了。怎麼才起來了,收拾都不收拾,人家來找你了,這像什麼樣子,趕緊回去收拾去。”

今早的杜娟才算是徹底的醒酒了,醉意全無只剩下一絲頭痛了。聽了老媽的話,她正要回去。一天的柳天道,“沒事兒,阿姨,我不嫌棄。”

杜娟也得了理,說道,“聽見沒有媽,他可不嫌棄我。”

“一個女孩子家家的,一點都不修邊幅,這樣子像什麼。”雨燕說著邊跟柳天歉意的說道,“實在不好意思天兒,她平時在家散漫慣了,你可別在意啊。”

“沒事兒,阿姨。”

杜娟仔細瞧著老媽的臉,雨燕嘴唇發白,雙眼也沒了精神,看著還有些暈暈乎乎的樣子。杜娟關心道,“媽,您這怎麼了?看上去沒精打采的。”

“這幾天太忙了,忘吃降壓藥了,這不高血壓又上來了。”雨燕捂著頭說道,“總是感覺暈乎乎的,看來這藥不能停。”

杜娟急了,便道,“媽,這藥怎麼能停呢,降壓藥得一直吃才行啊。您這隔三差五的,血壓忽高忽低的,這怎麼行。”

說起降壓藥,不僅僅是雨燕有理,怕是很多老人都有幾分自己的道理。只聽雨燕道,“閨女,您是不知道是藥三分毒。這人一上了歲數啊,藥這個東西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