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好好吃飯,好好吃飯。”
文欣稍微放了一點心,可女人的直覺告訴她,父親還是有事兒瞞著自己。
“怎麼樣?最近工作忙嗎?”
“還行,最近工作室要開展一個新的絹人計劃,現在還在準備中呢。”
文父點點頭,開始誇起文欣來,“京華坊這家小公司被你們做的是風生水起,你啊,也算是有自己的事業了,爸啊也就放心了。”
“嗯,現在工作室是向著好的方向去的。有空你可以去看看,這回跟上次不一樣,這次可來了好多絹藝的前輩呢。”
女兒的邀請,文父很心動,可如今他真的無法前往。就只能苦笑著對文欣說,“等有時間一定會去看看的,這次來北京主要是處理一下分公司的事兒,沒幾天我就回去了。日程也安排的比較緊,欣欣,看到你這樣,爸爸是替你高興。”
寒暄間,這頓飯算是吃完了。不知為何,文欣更加擔心起父親來。直到父親起身的時候,那有力的手一把扶在桌子上,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流下。文欣上前一把扶住,這一看就是不對勁,文欣著急,繼續問起父親來,“爸,您到底怎麼了。您看看您都出汗了,還說沒事兒。不行,咱得去醫院。”
“文總不能去醫院。”手下助理攔住文欣,可他這一攔,就更讓文欣懷疑了。
文欣回懟道,“怎麼就不能去醫院了,我爸都這樣了,你這助理是怎麼當的。爸,您這回該說了吧,到底是因為什麼,為什麼這次來都跟其他不一樣。”
助理的視線沒有離開文總,彷彿指望著助理能說出些什麼。見文欣著急了,文父也只能擺擺手,“算了,算了。還是告訴她吧,她早晚也要知道。”
“我叫好車了,現在咱就去醫院瞧瞧,邊走邊說吧。”
助理小心翼翼的將文父扶上車,就連開關窗戶都是助理親自來。文欣道道,“到底怎麼回事啊。”
“文總剛做完心臟搭橋手術,這休息日都沒過,他說就想來北京看看你。我拗不過,只能跟著過來了。”
“心臟搭橋?”文欣大為驚詫,“爸,動手術這麼大的事兒,您怎麼沒跟我說啊。到底發生什麼了,怎麼會做這個手術?”
助理在一旁道,“其實文總這麼做也都是為了你,所以才……”
文欣更不明白了,她看著助理,“怎麼是我?我很少讓他生大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