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炙炎深吸了一口氣,一臉複雜地看著青禾。

他說自己為什麼排查好幾遍都沒有找出那名九級陣法師藏在哪裡呢?

他都對自己書府的防護陣都懷疑了好幾遍,愣是沒懷疑到人是秦不傲。

這誰能想到呢。

火炙炎又想到秦不傲的老子和娘也沒有發現任何不對勁,又釋然了。

自己不是最蠢。

“你們可真是有一手的,再多幾個化神,也鬥不過你們的。”

青禾也聽不出是誇獎還是反諷,只能又尷尬地笑了笑。

青禾和府長道別後,朝著傳送陣的方向走去,梁牧修已經等候在那裡了。

梁牧修朝著青禾招了招手,“青禾!”

青禾快步上前,輕喚了一聲,“父親。”

習慣果然可怕,對著這張秦不傲的臉,已經沒有之前那般的膈應了。

“父親今天的演技很好。”

梁牧修咳嗽了一聲,“還好。”

父女倆一時間有些無言,他們單獨相處的時間並不多。

梁牧修心中有無數遺憾,也想和自己的女兒更親近一些,可是幾十年的遺憾,也不是短時間可以彌補上。

單獨相處的時候,他和青禾到底是比不上平常人家的父女親近。

饒是如此他已經很滿足了,只要青禾不恨自己,所有的一切都還有機會。

梁牧修猶豫了一會兒,忍不住喚住青禾,“青禾,你說書書會不會怨我?”

“她會不會不原諒我了!”

青禾腳步一頓,她無法替書書回答梁牧修,她甚至都沒有見過書書,不瞭解書書。

青禾輕聲低喃道:“書書或許早就知道這一切了。”

青禾有一種直覺,書書早就知道了這躲無可躲的命運。

上輩子的小淵得到司天盤的路太順了, 很難說背後沒有人相助,而那個人除了書書又會是誰呢?

上輩子的自己腦海裡突然出現的關於五大仙器的秘辛,是書書給自己留下的提示嗎?

青禾並不能肯定,這些或許只要見到書書才能知道,她想這一天不會很遠了。

梁牧修聽到青禾回答後,神色有些發怔,眼眶微紅,他寧願書書什麼都不知道。

清醒的知道,卻又無能無力,那樣對書書而言,太殘忍了。

兩人走過傳送陣,傳送到了密室內。

魏奢一看到梁牧修,就忍不住開大嘲諷了,“哎呦,這是誰回來了,你演的可真是好啊!”

魏奢發出古怪的笑聲,惹來梁牧修一記冷刀子。

“閉嘴!”

“你喊那女人母親的時候,喊得挺順溜的,我能笑一輩子。”

梁牧修忍無可忍,心中的怒火噌噌直冒,兩人大打出手。

“閉嘴!”

青禾和亦淵兩人識相的閃到一邊,蹲在不礙事的角落裡,商量著下一步該怎麼走。

聖宮內。

聖宮的長老殿一片漆黑,擎從藍的身形隱在黑暗中,眼神銳利如刀,像是隱藏著即將噴薄而出火山。

擎從藍握緊了手中傳訊令,她沒有聯絡得上慶情妖。

擎從藍忍不住的自己思緒,開始懷疑,的一定就像是禾輕兒所說的那般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一定是的!

此時手中的傳訊令牌,卻是亮了起來。

擎從藍的神色晦暗不明,接了傳訊令,“宮主,你剛剛在做什麼?”

“為什麼不接傳送令?”

慶情妖此時一聽擎從藍這陰森森的語氣,就暗道不好,小心的解釋道。

“剛剛我指點了一名弟子幾招,被火府長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