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神情似有驚慌,又立刻隱藏了起來,“宮主,書書是誰啊?我並不認識?”

慶情妖卻是笑開了,拉過了青禾的手,輕拍,“書書啊,是和我一起長大的一位姐姐。”

青禾手微微縮了縮,抽了出來,臉上也露出了淺笑,“我能和宮主的姐姐長得相像,是我的榮幸。”

“宮主,你跟著我走這邊。”

慶情妖看著青禾掙脫的手,臉上的笑容不變,“好,你帶路。”

慶情妖看著前方青禾的背影,摸著手串上的一顆珠子,珠子微微發燙。

她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書書的血脈如果不是自己留了一手,沒準還真的沒法發現禾輕兒的身份。

那麼禾輕兒混進聖宮又是為了什麼,找書書,還是為了報仇?

青禾能感受慶情妖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眼中一片冷冽。

一個照面,就肯定了自己的身世?

慶情妖手中怕是握有什麼東西,以血液為牽引?

青禾嘴角微微勾起,知道了又怎樣?接下來所有的人都得入局。

藏雲城外。

秦浮咎和假秦不傲(真梁牧修)兩人坐在藏雲城的一家酒樓包廂裡。

秦浮咎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桌子,“不傲,怎麼總是見不到你人?”

梁牧修暗道,爺忙得很呢,哪裡有時間和你演戲。

“我忙著修煉,書府內能人輩出,我覺得自己還差得遠,自然不敢懈怠。”

秦浮咎找秦不傲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對秦不傲的刻苦,自然是滿意的。

“你能將心思放在修煉上,自然是極好的。”

“書府內,那個禾輕兒是元嬰期的七級陣法師,確實是優秀得很。”

梁牧修心中冷哼一聲,知道秦浮咎在打什麼主意,不陰不陽地道:“圓亦是七級符師,也不可小覷。”

秦浮咎聽到梁牧修提到圓亦,臉色瞬間黑了幾分,“那個小子,呵!”

“你傷也養的差不多了吧,早點準備準備晉級元嬰吧。”

“亦淵不是早就晉級元嬰了嗎?你和他的差距越拉越大了吧。”

梁牧修低著頭,暗道秦不傲這輩子都不可能超過亦淵,別白日做夢了。

秦浮咎等了一會兒,見和慶情妖約好的時間早就過了,心裡不由得煩悶了起來。

揮了揮手,一名暗衛從暗處現出身形,飛出了酒樓。

梁牧修問了一句,“我們在等誰?這般神秘?”

秦浮咎沒有解釋,繼續等著暗衛的訊息。

過了片刻,暗衛終於飛了回來,在秦浮咎耳邊低語。

梁牧修的修為高,不動聲色地偷聽了起來。

“聖宮宮主跟著禾輕兒進了藏雲書府。”

梁牧修聽了後,心裡直犯嘀咕,聖宮宮主?為何見面見得這般的鬼祟?

這裡面是有什麼秘密嗎?

藏雲書府外。

亦淵剛走出了藏雲書府的大門,就聽到眾修士在熱烈地討論著新任少宮主禾輕兒。

“剛剛慶妖婆出現了?”

亦淵話音一落,現場寂靜了一瞬。

大家都神色複雜地看著亦淵,覺得這傢伙實在是癲得很。

得罪了秦家家主就算了,又一句話得罪了聖宮的宮主。

亦淵見沒有人回答自己,也不放心青禾和那個妖婆在一起,著急忙慌地就要回書府。

突然人群中,出現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

“圓亦大師,你可否出書?”

亦淵頓住了腳步,轉頭莫名的地看著出聲的修士。

修士意外地很年輕,像個半大的少年,臉紅的像是猴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