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陣師,早就聽聞你的陣法高超,是府長特地聘請回來的,很多弟子都等著你來上陣法課呢?”

魏奢聽了後,覺得自己當了人家書府的授課長老,確實需要乾點實事。

“行,這課怎麼開?”

以鶴憐連忙道:“你拿出你的書府玉牌,神識貼進去,就知道了。”

魏奢不再猶豫,將自己分發的玉牌拿了出來。

他的玉牌長老玉牌和弟子玉牌是不一樣的,神識一探進去,就知道了該如何釋出授課資訊了。

“兩百積分一人,四百積分一人,五百積分一人?”

我的課當然值得最貴了,魏奢毫不猶豫地選擇了五百積分。

有更多積分賺,是傻嗎?

魏奢一頓操作,授課資訊很快就傳播了出去。

以鶴憐嘴角勾了勾,等著看好戲。

秦步步看以鶴憐這副模樣,就知道她是又在算計啥了,也沒有戳穿。

他早就聽說魏奢是走後門進來的,而且和禾輕兒的關係匪淺, 自然也想看魏奢丟人。

而且這次是以鶴憐挑事,跟她秦步步可沒有關係,火怎麼也不會燒到她的頭上,看戲就行了。

魏奢是什麼人,那可是叱吒中界的魔尊,雖說比不上樑牧修那麼老謀深算,可也不會被兩個丫頭騙子給誆了過去。

他心裡知道以鶴憐不是什麼好意,他只是配合著罷了,他是該稍微展現下自己的陣法術了,不然一直混得沒有自己的徒弟好,傳回中界大陸,那不是丟大臉了嗎?

今天就露兩把刷子,讓這些人開開眼。

魏奢在這裡躍躍欲試,可是將得到訊息的火炙炎給嚇壞了,他覺得自己已經被毀了一半的一世英名,要徹底被毀於一旦了。

火炙炎走到半路,就看到懸浮榜的授課資訊更新了。

一群弟子圍在榜前,議論得很是大聲, 隱隱氣氛甚至有些不太對。

"魏陣師?這是誰啊?竟然五百積分才可以觀看?"

"怎麼可以這麼的貴,就是府長授課也不會收這麼高的積分啊?"

"魏奢,這人很是耳熟啊,我好像聽到過,他不是走關係進門的那個授課長老嗎?"

"聽說他的修為是金丹期, 混得比乞丐都不如,可能連入府弟子的資格標準都達不到。"

其他的弟子聽到後,都嚇了一跳,"那他怎麼能進來的,還當上了長老。"

爆料的這名弟子和以鶴家的大小姐有幾分熟,經常知道一些大勢力的訊息,眾人都不由得相信了幾分。

這名弟子繼續神秘兮兮地道:"這位的魏陣師能進來書府自然是有門路的,我聽考核堂的的弟子說,他和禾輕兒很是相熟, 當時禾輕兒和圓亦不是還沒有掰嘛。"

"圓亦又改良了符籙,府長看著圓亦的面子自然就招收進來了。"

眾弟子聞言後,都覺得府長的很是兒戲,讓一個這麼差勁的人,進了書府,還當了授課長老,有種心中的聖潔之地,被毀了感覺。

"這不是真的吧,府長怎麼可能會這麼做?"

有幾個弟子站出來反駁,"對啊,我聽到的也不是這樣的,考核堂的管事說了,魏陣師的的陣法水平很是高超,千年難遇。"

“那為什麼書府那邊還在招其他的陣法師?”

“還有,按照以往的規矩,應該公佈考核的影像,這次也沒有公佈。”

“七級陣法師,絕對不會是籍籍無名之輩。為何以前我們從來聽過他的名號。”

原本不相信的弟子在這聲聲質問中,也都漸漸相信了這事。

這讓他們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畢竟這確實是有些兒戲了,可是就算府長這麼做,他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