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輕輕的笑著眼皮抬也不抬,好似眼前沒有這個人嘴角露出嘲諷的弧度手指輕蔑的抬起君子玉的下巴

“呵呵你這表情可真是少見啊,當年只有你雌父被活生生打死的那天我才看見你這樣失態”

“現在看到你這模樣我可真是久違啊哈哈哈”

君子玉深吸一口氣強忍著翻湧的情緒,一腳踹在夜墨軒的身上壓低了聲音道

“你搞的鬼!”

夜墨軒將君子玉一寸一寸的掃過吃痛的悶哼一聲,神情不變像是取得了勝利的將軍站起身,小聲在君子玉耳邊道

“呵!是我又如何”

“可是我分明就沒有喝你給的東西”

夜墨軒聽罷有些憐憫的看著君子玉低低笑了幾聲

“嘖嘖嘖~現在還不明白?是香味的問題啊”

“你中毒後不出我所料陷入發狂狀態,本來我以為你會自己因為無匹配雄蟲梳理而大開殺戒將你旁邊那位直接殺了,然後自焚沒想到你現在還好端端的呆在這”

“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沒有將你旁邊那位直接殺了還留存著一絲氣息,但無妨監控可是記錄了你逐漸進入狂躁狀態的錄影,雖然房間裡面看不到”

“但檢測顯示你在進入房間的前二十秒已經預備進入了狂躁狀態,如果我沒猜錯你進去後直接陷入了入狂躁狀態,而你身邊的雄主估計就是在那時被你打傷的”

見君子玉只是陰沉沉的看著他,並沒有放棄進攻的趨勢有些不悅的眯了眯眼

看來要拿出實質性的證據才行,否則哪怕現場那那麼多人想要逮捕君子玉還是得費些力氣

得讓他自己放棄抵抗才行

夜墨軒衝著後面的招了招手幾位小弟立馬懂了他的意思,將光腦拿了出來他當著君子玉的麵點開光腦調控出君子玉和謝之言在走廊裡的畫面

畫面中謝之言還是抱著君子玉的,不過它的臉上已經升起了金黃色的圖騰,改圖騰會在雌蟲即將精神識海失控時會逐漸浮現

君子玉看見謝之言將自己抱進了臥室後面的畫面因為沒有攝像頭的緣故,無法取鏡但也可以清晰的聽見裡面傳來噼裡啪啦的響聲

隱隱可以聽見謝之言在裡面的怒吼聲,和摔碎什麼東西的巨大聲響,毫無疑問裡面的畫面哪怕不看也知道發生了不可調節的衝突

看到這個畫面君子玉感覺渾身如墜冰窟九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他呆呆地看著畫面嘴唇蠕動著半天也發不出聲響

而夜墨軒滿是嘲諷蔑視的臉上難得的浮現哀憫的神情,而除了夜墨軒在場的有一個是一個身上都是用鄙視的眼神看著他,畢竟一個敢傷害自己雄主的罪犯在全帝國都是罪大惡極的人

他回頭再看了眼倒在血泊中生死不知和那依舊泛著吵鬧的影片,儘管看不到但他也明白一個自己精神力為a級而謝之言卻是一個連b級都沒到的雄蟲面對陷入狂躁狀態的雌蟲

這樣的等級是根本無法安撫到發狂的雌蟲的,所以裡面刺耳吵鬧的聲音八成就是自己發狂時打鬥的聲音,直到現在君子玉還是不敢相信自己會傷害謝之言,直到夜墨軒將影片拿出來

君子玉才恍惚有了真切感自己真的將那人傷害了,一想起那人身上的血跡心裡不知為何就悶疼的厲害,他不僅再次回想要是在那天自己沒有和夜墨軒接觸或許他就不會發狂

再往遠點想要是哪天謝之言沒有和自己相遇,又或者在謝之言將自己帶出那個牢籠時自己不願和謝之言回家是不是他就不會倒在血泊裡,不會這樣冷冰冰地躺在地上

越想越感覺自己全身的力氣被硬生生的抽走平常跟夜墨軒周旋時,君子玉絕不會露出這樣的神情他明白無論在什麼場景都不可以表達出明確的情緒,因為那樣很有可能會被發現落點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