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謝之言將手裡的藥膏放在桌子上看了一眼回到家後就不知所措的君子玉,將他牽至床邊看著不他滿身傷口竟也不知該如何是好,萬一一個不知輕重弄疼了怎麼辦

且謝之言也知道面前的人性子裡有一股傲氣,無論是在雌奴管那次羽翅斷裂都未曾坑過一聲,又或者是被夜墨軒折磨得體無完膚也沒有對自己祈求過幫助

他這樣的性子要是把他衣服扒了,給他上藥以他的自尊心怕是不好受,微微嘆口氣

看著面前注視著自己的人,面色雖然慘白嘴角殷紅,氣質冷冽僅是和自己對視一眼就低下頭不知所措的樣子

思索片刻將原本已經傷痕累累的手,從他的手裡解救出來從盒子裡挖出一坨藥膏,細細的將藥膏塗抹均勻在整隻手上每一分每一豪都不曾錯過,待到謝之言塗好後手已經看不出是手了

只能看到被藥膏覆蓋的一層又一層,若不是君子玉關節分明怕也無法看出,這是一個手若是讓旁人來看說他是一個石頭也不為過‘

謝之言倒是對自己的傑作很滿意看著被包成粽子的手滿意的點點頭,看向一旁已經看待的某人現在那雙眼裡倒是沒有無所適從了,有的只有滿滿的無語

忽略君子玉眼中對於自己爆炸妥妥的嫌棄,謝之言眉眼溫柔宛若碧池中的荷葉清涼平和,衣著樸素和市面上恨不得將自己打扮成孔雀的雄蟲不一樣,淡雅的很

唯一的亮色就是耳朵上那掛著紅寶石的耳墜,像是血紅的鴿子血,又像是黑夜中得指明方向的北極星,為他帶來了一絲豔麗

“諾!藥膏就放你手上了,後面的你就自己塗吧,我來也不方便,還有不要這樣看我,我不是變態我不吃蟲的”

聽到謝之言的話君子玉一雙清冷無波的眼裡,有了一絲窘迫耳朵微紅看了一眼眼裡有些許戲謔的謝之言輕咳一聲將謝之言手中的藥拿走

像是有猛獸在後面追,忙不迭的跑了走回了自己的房間,才將心中怪異的情緒壓下,在刑場上哪怕刀已經離自己的面板只有毫米的距離時都未曾有辦分的情緒波動的人,不知為何面對謝之言心中湧起了很多莫名的情緒

他其實再回來時還是有些怕的,因為在刑場上為了把自己的雄主給逼退走,不想讓他參與這趟混水他可是說了許多大膽至極的話,這些話換一個人來,他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哪怕僥倖在刑場上不死但也好不到哪裡去,因為沒有雄蟲會要一個不聽話而且蒙上罪名的雌蟲,哪怕這個罪名最後是存疑的但不會有雄蟲會要一個宣告不好的雌蟲的

這樣一個忤逆雄主疑罪未名的雌蟲是沒有雄蟲會要的,他的雄主還真是和其他雄蟲不同呢,看著手上的藥膏嘴角露出一抹很淺的笑容

只是他想到一件事情心中便升起了些許不安,因為那段監控裡的卻顯示的是自己陷入狂躁狀態,然後雄主將自己帶進房間他知道最後自己可以恢復神智,雄主一定把自己的精神識海的紊亂給清除了很多

但是那時的自己神識不清估計傷到他了,否則為什麼他躺醫院那麼久,想到這心中湧起了些許的擔憂

這幾天謝之言發現君子玉怪怪的,他老是會用一種他看不懂的眼神看著自己,有時候還躲著自己

今日陽光正好外邊傳來小鳥的輕鳴,他無聊時種的一大片茉莉花也開了,花香十里花味正濃剛好傳到他這裡,他心情十分好的從冰箱裡拿出早已將準備好的羊肉準備燉羊肉湯,給他補補

卻感覺背後有一道強烈的視線某人只露著一個頭,一雙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自己看,那雙眼裡的情緒他無法猜出,他有些不解直直回望過去

那人卻像老鼠見了貓飛快垂下視線跑了,謝之言抽抽嘴角當作沒看見繼續處理著羊肉

卻發現身後那股視線比原先更加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