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小人那般投機取巧？”
爾朱英娥定定的注視衛鉉片刻，見其神態堅決，心下愈發感佩和欣喜：“大丈夫當如是。”
衛鉉如釋重負。
一旁的韓軌別有一番感受。他的思維與絕大多數正常人不同，相人之道更是奇葩無比。
他一向認為女人心思複雜善變、無跡可尋，比統率十萬精銳大軍的名將還難把控。男人在“泡妞”的時候只要保持做人底線，憑個人魅力和能力讓某個出色小妞死心塌地，此人便是善於左右人心、前程大好的人才。
如果連不諳世事的小姑娘都泡不到，亦或是依仗家世和權錢達成目的，那麼此人與平平無奇的大眾人物並沒有多少區別。
方才他一直豎著耳朵聽、一直用眼色餘光默默關注，感覺衛鉉實在太會了；再看爾朱娘子因衛鉉而流露出來各種少女姿態，分明就是被衛鉉拿捏住了。
見此，他覺得自己必須盡力交好衛鉉才行：畢竟對方不僅長得好看、才思敏捷、深諳“泡妞”機變的之道，而且有後臺。
龐陵也是看得、聽得若有所思，他的思緒雖然不像韓軌那等古怪，可是見著衛鉉和爾朱英娥言笑晏晏，卻也暗自將這一幕謹記在心。
與此同時，他也覺得衛鉉奇貨可居，假如龐家在背後助其成長，也許能夠倚其勢而獲益。
爾朱英娥使人退下，只與衛鉉漫無目的徐徐行走在軍營之內，目光看著眾將離開的背影，揶揄道：“你這兒的將領，能不能打仗尤且不知，可他們奉迎之道，卻是甚是擅長。”
“追名逐利，人之常情；只要不像石崇那般無人性，為非作歹，那便沒錯。”衛鉉矜持的說道：“倘若我有錢，又是一方刺史、太守，不僅不貪百姓那點小錢，還會貼錢造福地方，以便晉升。”
爾朱英娥差點笑死：“你倒是實在、坦誠。”
衛鉉說道：“沒辦法，我騙不了你啊。”
爾朱英娥眨了眨明眸，轉過螓首，調皮的問道：“我有那麼聰明？”
“你本來就很聰明伶俐、豪邁大氣，你覺得呢？”這話不太好回答，衛鉉又把問題推了回去。
“嗯，你說得對。”爾朱英娥似乎很喜歡這個說法，開始故作成熟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