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是一百二十五石。

而這,還是最低來算。

再看爾朱彥伯贈予的十四頃良田,看似很多,可是以今時的產量而言,一年能有多少石?如果交了稅,又剩多少?

也就是說,若是沒有額外進項,日子比在上清觀時還難。

念及於此,衛鉉嘆息道:“我等既然立足幷州,當有長遠打算,若要計議長遠,還要進行周詳謀算方可。這且不急,當務之急還是著眼現在。”

稍作沉吟,又說道:“田地之中有大量蟲卵,如今春耕在即,一旦犁田翻土,蟲卵便會翻出地表,若不消滅,極可能化為蝗蟲等害蟲,而這些,卻是家禽最佳食物。我們的田地連在一處,手上又有些許閒錢,可買來鴨鵝幼崽。”

“鴨鵝行動遲緩易管理,成長時日短。我們在犁田之時,可用竹簍挑鴨鵝幼崽去田裡放;翻田之時,任其自行跟在後面尋覓蟲卵吃。等到秧苗下田、成長,它們仍舊可以在田裡吃蟲。此法既是省了餵養的糧食、消滅了蟲卵和浮萍等雜草,能夠提高農田產量,最後還有肉食可食。而禽蛋可用母雞、母鵝繼續孵化。”

十四頃約有一千四百畝,農作物的產能或許不高,可面積擺在那兒,絕對是眾多鴨鵝的樂園。

鴨鵝存活多少、出產多少肉食,衛鉉不好說,可是這種“立體化”的模式,肯定比單一種植、養魚好。最終得到的東西也多,而且它們吃掉害蟲、雜草之後,也間接讓農作物的產能提高。

而那一點點閒錢在這物資嚴重匱乏的時代之內,根本不如糧食、肉食、衣物實在,與其讓其躺在倉庫裡生銅綠,倒不如及時換來實用之物。

“養家禽之法確實不錯。”薛懷恩也知此法的利好之處,稍作停頓,又問道:“人不清退了?”

“不清退了。”衛鉉是有辯證思維的人,他說道:“農業向來與老天搶時間,單靠我們這點人,無法在農時耕種這麼多田地,若是清退爾朱公的奴隸,一半以上的田地都要荒廢,到那時候,糧食產量也將減少一半以上,而我們的日子還是這般緊湊。既如此,又何必清退這些可憐人?”

“再者說了,我們是要去投軍的。一旦帶著幾十口人上戰場,家裡既是少了了幾十人吃飯,也少了幾十個勞動力。若是沒有這些人幫忙,這十四頃哪有人耕種?”

薛懷恩一想也對,轉而雷厲風行的說道:“我們有些閒錢,但錢數再多,也終究不如實物實在,明日我便帶人入城買來雞鴨鵝幼崽、缺少的農具。”

見到“大管家”轉過彎來,衛鉉也是鬆了一口氣:“有勞師叔。”

“應當的。”薛懷恩笑了笑,又提醒道:“我等已到梗陽多日,今又定將下來,家主明日去縣衙問問入籍事宜。”

“正有此意。”衛鉉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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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蝗蟲大軍以鋪天蓋地之勢襲擊新\/疆,大軍過處,寸草不生。浙\/江緊急出動十萬只鴨子大軍助戰,大軍一下飛機,立刻“嘎嘎嘎”的衝向敵軍,每天消滅幾百萬只蝗蟲兵。

鑑於敵軍勢力龐大,復又增兵十多萬。使總兵力高達二三十萬。

捕蝗天兵經過三個多月的浴血奮戰,殲滅了一切來犯之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