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一點點訓練的農夫、牧民。”

聽了此話,衛鉉明白這兩百青壯既不屬於推測裡的惡意針對、也不屬於因私廢公;姑且不談他們戰力如何,光是依命前來訓練態度就很不錯,問道:“韓副幢,他們會不會使用武器和弓弩?”

“會是會,不過很多人連最基本的旗號都辨不清楚。”韓軌看了衛鉉一眼,補充道:“好在我軍都伯、隊主、什長、伍長多數是上過戰場的老兵。”

“依我之見,可將上過戰場計程車兵編成第一旅、另一半青壯編成第二旅,此之二旅為我軍精銳。有戰力的老少編為第三旅、拿碗筷都手抖的老人為第五旅、剩餘老少為第四旅。”衛鉉需要眾人配合,且又不是不可告人的秘密,遂實言相告:“韓副幢、諸位都伯,並不是衛某人喜歡瞎折騰,而是我軍很快就要奔赴戰場了。”

瞭解到衛鉉要整編的原委後,韓軌和五名都伯臉色為之一變,名叫龐陵的少年都伯顫聲詢問:“幢主,難道要打仗了不成?”

衛鉉不但沒有令人仰慕的家世、名氣、功績,反而從諸將眼皮底下“搶走”了幢主之職。在這樣一種情況下,衛鉉知道自己如果不能令人心服、或者畏懼,很難在動兵之前整編和掌控此軍。此刻有了狐假虎威的大好時機,於是行雲流水一般的順勢說道:“此乃大都督之女、英娥娘子所言,又有智彪公子從旁作證,豈能有假?”

他沒有說自己和爾朱氏兄妹有什麼關係,但是有些話不說,反而比直接說出來更可怕、更有威力。這番話所透露出來的種種未盡之意、無限可能,讓韓軌等人臉都變了。

韓軌“聽出了”弦外之音,不動聲色的問道:“幢主與爾朱娘子、爾朱公子很要好?”

龐陵等人聽聞此言,看向衛鉉的目光瞬間就發生了絲絲變化。

衛鉉面色如常,模稜兩可的說道:“這不重要,重要是我軍要不要整編?”

韓軌好歹打過幾仗,自然明白整編的必要之處,當即出聲響應道:“要是用老少配搭上戰場,無疑是自取滅亡;當立刻依幢主之法進行整編,擇青壯為利刃。”

見都伯們皆無異議,衛鉉將此事定下;他向身材削弱、瑟瑟發抖的龐陵說道:“龐都伯,自今日起,你為第五旅都伯。”

“第五旅是哪旅?”龐陵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就是拿碗筷都手抖那一旅。”都伯劉榮是個高大魁梧、滿臉是毛的匈奴人,鄙夷道:“與你確實很匹配。”

龐陵卻是欣喜之極,他抖也不抖了,喜滋滋的拱手道:“多謝幢主、多謝幢主。幢主眼光敏銳、慧眼識英雄,小將拜服。”

衛鉉:“……”

“幢主,末將是都伯中武藝最高的人,大仗小仗也打了四十餘場;若不是投奔大都護太晚、又犯下軍法,此時少說也是一名鎮將。”劉榮做了簡短的自我介紹,朗聲向衛鉉請命道:“故第一旅都伯非末將莫屬。”

韓軌見衛鉉看向自己,拱手道:“幢主,劉都伯確實是第一旅都伯的不二人選。”

衛鉉道:“第一旅便由劉都伯來帶。”

劉榮大喜過望,深施一禮:“多謝幢主信重,末將定不負幢主重託。”

衛鉉向剩下的三名都伯道:“三位都伯,也自薦吧!”

“幢主,末將蔣緒當為第二旅都伯。”

“幢主,末將王銳願為第三旅都伯。”

“幢主,末將溫儀願率第四旅。”

“就這麼定了!”眼前局面,遠比衛鉉所想的好,同時也足以讓整編平穩有序的進行下去;至於是否與爾朱氏兄妹有關,那都不重要。

“謝幢主。”

“另有一事要與大家說說。”衛鉉看了看幾名都伯,意味深長的說道:“據英娥娘子說,我軍乃是鄉兵裡的精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