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給她倒了酒,說是什麼琥珀酒,還贊她內心澄澈寧靜云云。

然後她暈乎乎地把酒喝了。甜甜的,入口清冽,還挺好喝的。然而,不擅飲酒的她很快就不醒人事了。

……

第九瓶酒也送出去了。嶽麓放下手中的酒杯,長嘆一聲。

揉了揉痠痛的手腕,站起身來,環視一下庭院。

庭院裡靜悄悄地,方才還在品酒的眾人此刻七倒八歪地,並不知道是醉過去了還是怎麼的。

“唉,滿意了吧。為了完成您的任務,我又藥暈了一票人,若是洩露出去,只怕以後都沒人敢來本座家中做客。”嶽麓憂心忡忡。

庭院仍是靜悄悄地,沒有人回應。但嶽城主卻像是聽到了什麼般皺起眉頭:“什麼?!您來解決?”

“好。那您速速解決,以免那些老狐狸找上門來。”說罷,一抹金紅色陡然出現,展開巨大的羽翼蓋住地上的眾人,形成一個繭型的靈氣膜。

噫?怎麼溼溼熱熱的,手腳也動不了。寧夏艱難地想動一下手指,卻發現沒有了那種指尖揣動的靈活感覺。

她這是……怎麼了?

寧夏拼命想理清思緒,但意識卻一團混沌。大腦皮層一直在警報,令她無法思考。不要……睡……有很重要……的事……

她終究還是抵不過身體的警報,意識陷入了沉睡。

當她醒過來的時候,身體稍微輕快了些,雖然手指還是不能動,但已經比之前的癱瘓情況好許多。眼前還是一片迷迷濛濛的,但隱約能看到一些光。

寧夏已經能稍微思考久一些。睡過去之前她在做什麼?喝酒。到城主府喝酒。醉了。

她的意識猶自混混沌沌的,但已經能零碎的想一些問題。那麼是城主對她做了什麼?

……

直到每一天,徹底醒過來的寧夏目瞪口呆看著眼前的場景,哦,如果她還能的話。

潮溼的環境,粘稠的液體從圓滑的內壁滴下來,一層不明的白色粘膜包裹在身上,還有她的爪爪。對,沒錯,就是她的爪爪。

她好像成了一隻鳥。

她好像又穿越了。

所以說她又死了一次。呵呵!此時寧夏很想一頭撞到殼上,看看能不能死回去。

啊啊啊!穿越也就算了,為什麼一次不如一次?!至少上次還是個人啊!鳥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