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但眼睛卻亮得驚人。

“傻瓜,還看什麼看,鳥都已經走了。你啊趕緊到治療點那好好整整你這一身窟窿。不然,若是你真的費了,只怕你那繼母要高興地跳起來。”然後就被強硬地拉走了。

剛才一路折騰,寧夏渾身上下慘不忍睹,白毛被染上不自然的紅色,加上身上好幾處擦傷,觸目驚心,已經到了走在路上就能接收到不少驚嚇的目光的程度。

於是,當寧夏跳上比鬥臺的時候,聽到周圍響起一片驚呼,她不禁苦笑起來。搞什麼啊,剛剛那位仁兄可害慘了她。如今她竟然要跟他一樣享受同等的待遇。

求問為什麼只受了一點傷,大家看過來的目光卻是我要命不久矣?急,線上等。

很快,她就明白了,為什麼。

“你,就是那隻被傳得沸沸揚揚的白子?”說話的鳥走過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寧夏,整整高出一個頭。鳥身壯碩,羽毛一根根支楞著,隱隱泛著靈光。

寧夏:……

她怎•麼•會這麼倒黴啊啊啊?!都已經受傷了,為啥子還要遇到這種對手。

寧夏嚥了咽口水,很沒骨氣地想現在認輸還來不來得及。然而,當觸及那雙泛著戲謔的涼薄眼睛,她就明白對方是不會放過她的。

那眼神分明是貓抓老鼠的眼神。只怕這是一場硬仗。寧夏揚起頭毫不躲避地對上那隻鳥。

這次的對手可跟一開始那個虛張聲勢的不同,他是真囂張,也真的是有實力。怎麼說?氣息就不一樣。

眼前的對手絕不是如今的她能夠對付的,尤其她現在還受著傷。

“聽說你一來就教訓了一隻雜毛畜生,後來又打敗了燕家那小子,那群小崽子可把你傳得神乎其神呢。”阿威饒有興趣地看著眼前這隻形容狼狽的白子,掀了掀眼皮,懶洋洋地道。

今天這隻白子可謂是佔盡風頭,好些高傲的世家子弟都留意上了。他一開始也並不在意,不過是隻白子罷了,終歸是上不了太檯面來。

不過這傢伙自己倒送上門來。竟然還有人敢幫助他那個“哥哥”?遠遠看見她偷偷摸摸想扶起人來卻被拒絕,阿威嗤笑一聲。

後來啊,這隻白子越發有本事了,竟打敗了燕家五郎?那個五郎?!開玩笑吧。他將小嘍囉的話當成了笑話。

直到她來到他面前。

嗤。

那隻據聞十分厲害的白子,也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