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的悸動。

待他們驚異不定地看向寧夏,她手裡捧著一塊磚紅色的石塊,質地瑩潤,自然而光滑。上頭遍佈散裂開來的金色脈絡,瞧上去倒有幾分像是天然的紋路。

寧夏還沒忘記正事。剛剛這傢伙趁她刻陣的時候給了她好幾下,那幾處到現在還火辣辣的,她都不敢往身上看,生怕看見什麼可怕的事。

啊喂,老兄,你什麼時候醒的。當寧夏擺好姿勢準備好好收拾收拾對面那位的時候,傻了眼。

得,那雙靈光的眼睛,他已經醒過來了。寧夏不禁提高警惕,這長腦子的可比沒長腦子的難對付。

不過,她不怕了,因為有了行火陣。怕什麼,來一個轟一個,來兩個轟一雙。寧夏抱著紅色的奇異石塊,正對著陸威。

“陸家的小子,你還不認輸麼?她手裡的東西一旦啟動,你的小命怕是要丟了。”一直保持緘默的裁判竟然出聲了,他的眼睛一直沒離開過寧夏抱著的石塊,神色複雜。

陸威臉色急速變幻,青色交加,脖頸的脈絡劇烈地跳動了幾下,本已凝起的血痂爆裂開來,不斷滲出血液。他的羽翼劇烈抖動了幾下,低著頭,終是掀了掀唇:“我輸了。”。

陸威是在光芒乍現的時候醒了過來,記起了方才的一切。記起來自己被一隻白子打傷,記起來失去控制的自己是怎麼樣被戲耍的。他的內心激憤不遠,又狂怒交加,百般情緒激盪在心,好似要炸裂開來。

那一刻他真的想不管不顧衝上去將寧夏撕成碎片,哪怕會被轟死。但他最終還是撿回了理智,屈辱地認輸了。

哪怕他心比天高也不敢說自己能夠輕易戰勝寧夏手中那件靈器。對的,靈器,一隻白子現場竟活生生造出一個力量強大的靈器。

裁判的異常是壓垮他的最後一根稻草,就連對方也覺得這樣下去他會被這隻白子殺死麼。

是他瘋了,還是這個世界瘋了?

哈?一隻白子?這樣的傢伙竟然是一隻白子。

陸威發出一陣狂怒的,莫名地透著絲絲瘋狂與絕望,似乎有什麼被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