腮幫子,直到她呼痛才離開。

“走吧。等會太翁和族老他們過來我們還沒安排好事宜,沒準會罰咱們跪祠堂。”

“我、我……我們快走!”好幾個小蘿蔔頭這會被嚇得不得了,想必平日裡那些族老對他們積威已深。

沒有了朋友的日子沒有想象中地難熬,不過是又一次習慣,習慣自己一隻鳥待在,習慣一隻鳥出去玩,習慣沒有他的生活。

如她所願,寧夏再也沒有遇到過陸月華,她曾經的朋友。

不知道是太巧,還是他在躲她,無論是在街上,還是公共場合,都不曾再見到那傢伙。

寧夏也漸漸地將他埋在心裡最深處,成了一段封塵的歲月。

她前兩段人生在這不知日月中失了新鮮顏色,不斷有新的記憶加入,摻成另一個她。

鳳凰的生命實在是太過漫長。長到父親結束了假期又一次重新投入結界守衛工作,長到寧夏完成了她的第一次聖池之旅,長到被她刻意遺忘在記憶角落的陸家重新出現在族人面前。

“誒?你聽說了嗎?聽說城東的於家被吞了?”

“你也聽說了這件事?好像是以前陸家的少爺。”那應話的僕人鬼鬼祟祟地道。

“你怎麼了?好好的偷偷摸摸說個什麼勁?不就聊個八卦嗎?”

“噓……小聲道,我跟你說,就是城東的陸家,聽說當年還是於家的附屬家族。好像說不知道做了什麼,被於家踢出來擋罪,據說除了幾個年紀小的,幾乎全家都獲罪了……”

“噫?!好像有點印象,那個那個叫什麼來著,陸……威,對陸威沒錯。他之前不是經常來找大小姐麼?”

“哎呦!你打我做什麼?別、別拉,我自己走……”

……

寧夏無奈地從假山旁邊飄過,有些無語,就是,說點八卦用得著這麼偷偷摸摸的?而且你們這叫“偷偷”?

啊喂!她走出好遠都還聽見你們的聲音。

託她們的福,寧夏被迫聽了一耳朵八卦。她的思緒漂出了很遠。

陸家啊,已經很久沒有聽到他們的訊息了。這是……又起來了?

寧夏甩了甩頭將這個細微的思緒丟擲腦袋。真是的,是不是她年紀大了,怎麼老想起那些陳舊的記憶。

罷了,那些都與她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