辨認對方所在的位置。

感受了下另一道靈力波動,佟寧好整以瑕地想看看這小人兒到底想做什麼?

好孩子,你可不要讓我失望。我等著看一場好戲呢。

如果寧夏知道對方的中二想法,一定會翻著白眼送對方一個呵呵。行行行,您就就等著看好戲吧,能把自個兒命玩進去的好戲。

正在拼命揮灑麵粉,一邊粗糙地使用風靈訣的某人打了個噴嚏。

洞府裡的玄衫男子照例在撥弄自己那副琴絃,突然中間的弦絲錚地一下斷裂開來,狠狠地彈到他的指尖。

儘管那雙骨節優美的手已經不復骨肉豐滿的完美模樣,但斷裂的琴絃還是狠狠擊中那雙手,在上頭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跡。

喪屍沒有血,也沒有生命。他們早就已經死去,卻被這片土地束縛住無法成佛。如今行走在這個世界上的,不過是一具有著死者靈魂的腐朽身體。

看著裂開的皮表,裡頭白骨森森,他的眼裡略過一絲黯然,隨即很快消散在深深的眼眸中。

他朝洞府外看了一眼,估了下時間,皺眉。

佟寧怎麼到這個時候都還沒回來,那傢伙,又跑去哪裡玩了?知道發小的毛病,玄衫修士微不可查地嘆了口氣。

“秦明,你這太無聊了。我去尋個樂子,去找那個小老鼠玩好了。”回憶對方當時那個躍躍欲試的表情,秦明感覺自己頭都痛起來了。

淨會惹事!

他知道變成這副鬼樣子的這些年來,發小都一直悶悶不樂,性子也越發殘忍嗜殺起來,動不動就會去虐殺那些低階喪屍來發洩。

佟寧自幼性子跳脫,愛好新鮮事物,最不喜束縛。

這些年來在這個島上,可謂是受盡折磨,永遠不變的風景,不正常的同類,腐朽的身體,充滿死氣的魂魄。這一切的一切都令他痛苦不堪卻也解脫不得。

多此,秦明毫無辦法,只能陪著對方一起沉淪深淵。

畢竟,他是為了他……為了他才變成這個樣子的。

秦明忽然生起一陣心悸,似乎有什麼重要的事發生了。他像是想起了什麼,扔下那副自己無比愛惜的琴起身,趕往某個方向。

佟寧跟寧夏正在那裡展開一場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