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堂只來了元衡真君、明鏡真人和寧夏陳思燁兩個入選的弟子。

所以場面上就冷了許多。

該說的,該囑咐的都已經在客棧交代得差不多了。寧夏、陳思燁師兄妹倆人拿著身份令牌到前面檢驗。

這二輪試煉也一樣,要查驗身份。不過這回沒什麼蠢貨妄圖頂替,檢驗身份這一關很快就完成了。

寧夏看見對方好像給令牌添了什麼,待拿回來已經感覺到手上的令牌內在結構有什麼似乎被開啟了。

她還好奇地探了一絲精神力進去檢視,隱隱約約觸到一團白色的東西,好像活的似的,把她彈了出來。

什麼厲害的東西在裡頭。她都沒來得及看上一樣就被扔了出來。

一個針刺一般的視線射向了她,寧夏背部一緊,感覺瞬間冷汗都要飆出來了。

她有些心虛地躲開那個老者的視線,把令牌好好收緊懷裡,不敢再動。

“嗤!”就在後頭看清事情始末的少年從鼻子噴出一聲冷哼,很是不屑地樣子:“不自量力的傢伙。”他嘟嘟囔囔地念叨了聲。

看來這交流大會也沒什麼不得了的,選了一堆弱雞不說,連場酒宴也辦不好。哼!

如果寧夏回過頭來看,就會發這位正是那天坐在她隔壁那個高冷小哥。

薛志在論酒會是什麼好處也沒撈到,他就記得自己好像就是迷迷糊糊喝了一杯酒。

第二天卻發現跟他一起去參會的傢伙,不是修為突進就是悟性大增,而他卻毫無變化,未此生了好幾天悶氣。

今天進傳承塔還見到像寧夏這樣毛都沒張齊的黃毛丫頭,覺得有些掉價了,更是惱羞成怒。

可這大庭廣眾之下又不好做什麼,覺得等離開城池後,定要回去跟那些傢伙好好說說這虛有其表的交流大會。

枉費他這麼期待,他還費力氣……了一個傢伙,等到現在。要這塔裡頭沒什麼有趣的東西,就別怪我自己製造樂趣了……哼。

似是想到什麼有趣,薛志眼球軲轆軲轆地轉了下,竟呈現出與這副面貌有些不搭的神態。

“噫?!”剛才在瞪寧夏的那位長老有些疑惑地往後面看了下,皺眉。

方才那股氣息似乎有些異樣……他遲疑地繞了幾圈,什麼也沒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