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甚至可以模仿對方語氣說出那套類似不雷同的說辭。承徽真君就這麼一個套路,他們想往復雜裡想都不行,探究這個還不如看比鬥呢。

眨眼的功法,大半家主的視線都從承徽真君身上撤回來了,重新投注到比鬥臺上,生怕錯過自家上場的後裔。

對於其他人若有若無的窺視,兩位大佬丁點兒沒放在心上,繼續兩人之間的“交鋒”。

聞言吳老祖愣了下。大概是沒見過這麼奇怪的傢伙愣住了其他人套近乎哪個不是問他本人的。哪有人角度這麼清奇從後輩講起來?

雖然以承徽真君的修為必不是套近乎什麼的。但他是以為對方靠近是要探聽什麼事兒呢。

良久,他好似才尋回自己的神志,有些漠然地道:“這是家中一曾子侄輩,今日方來到本座身邊,可能有些不曉事,當不得承徽真君這般誇讚。”

吳老祖抬抬下巴,那名青年從身後站起來走出來,謙恭地朝承徽真君行禮。

這名青年至少有金丹初期的修為,低著頭看不清模樣,十分恭敬的樣子。不過身上卻絲毫不帶瑟縮之意,倒是有些不卑不亢的樣子。

承徽真君見他下盤紮實,行為有度,心中喜意更甚。老毛病立馬就犯了,問道:“好好,本座常年考察島上的年輕人,可造之材看了不少,竟遺漏了你。”

“本座看你骨齡極小,不過二十歲的模樣,卻有如此深厚的修為,當真是年少有為啊。”承徽真君真情實感地讚道。

他可沒打誑語。他是什麼修為的人,活了多年,瞧一眼就把人看得差不多了。這個吳家的年輕人是真本事還是虛的他能看不出來麼?

看他下盤紮實,走路隱隱有龍蛇之勢,身上靈光內斂,執行圓滑,可見境界十分完美,應當是一步一步紮實升上去的。

對方的骨齡才二十歲上下,這樣還不算是少年英才麼?反正承徽真君就沒見過幾個這樣的人才。激動些也是正常的。

看著激動不已,堪比親爹看到自家有出息孩子的表情的承徽真君,吳老祖倒是沒什麼不悅的樣子。

對於承徽真君不要錢的誇獎跟稱讚,吳老祖都臉色淡淡地應下了。不見高興,也不見得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