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昌這傢伙向來聽話好用,省了他不少麻煩,他一點也沒有更換人的心思。

至少在榨光對方的最後一滴價值之前,沒必要換。

現在他只關注一件事,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迫在眉睫。

“那邊怎麼樣?下個月之前之前可否都運送過來?論劍大比快要開始了,屆時會有越發多目光焦距在這邊,遲則生變,要快!”吳老祖沉聲道,沒有指明什麼事,但吳昌已經意會了。

聞言他目露難色:“可是——可是,聖殿那群老頭子這回異常難纏,他們怎麼都不肯讓咱們的人進去。我們帶過去的人不敵那幾個老頭子,恐怕還要費些時日。”

吳老祖嗤笑道:“這時候才想起來自己的責任,早前都去做什麼了?若是查出追究起來,怕也不能減多少罪,還不如干脆些做絕,日後……”

似是想到什麼,他突然禁聲,沒有繼續說下去。

而吳昌也識趣地沒有繼續問下去。

“罷了,早料到了。拍賣會結束,你直接到渡頭那邊跟一個人接洽,他手裡有我的信物,屆時你們一塊去那邊。若再有阻礙,聽他的罷,他會安排好的。”

老祖什麼時候賞識了別的傢伙,他怎麼不知道?

不過,吳老祖做事向來沒有章法,容不得他質疑,何必捋虎鬚?他只要照著對方的話做就行了。

至於那些個什麼人是永遠影響不到他的,吳昌一直這麼相信著。

“諾。”

“還有肆物行那邊也不可疏忽大意。貪狼鐧那群蠢貨頑固得很,每年都能鬧出不少事,雖然他們一直都在外圍轉悠著進不來,但也不可小覷。”

曲尊長那傢伙頗有本事。未免最後鬧得陰溝裡翻船,還是不能掉以輕心。

若不是他現在有更緊要的事,這拍賣會他定是要出場的,畢竟情況複雜,中間出了一點差錯,這盤棋便難了。

奈何分不出身,便只能將此事下放,先去處理別的事了。

吳昌愣了下,才反應過來。

吳老祖的話提醒了他。

貪狼鐧這些年來的確盯上了他們肆物行。

那些人雖然不是很明晰事情的來龍去脈,但也摸到了大致的輪廓,正正蟄伏在一旁,等著掀他們的底呢。

這回老祖不過去,坐鎮現場的是他吳昌。

他可得仔細點,把事情辦得妥妥貼貼,不能讓老祖失望才是。若是出了岔子,他只能以死謝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