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狼鐧也不好管,所以請了他的師兄過來商談。

為了撇清劍奴那碼事,他老老實實招了自己去拍賣會的元嬰,包括宗門秘籍被強搶被拍賣,又把自己洗白成一個因為擔憂宗門秘籍洩露忍辱留下的形象。

完全忘了他當初湊到那薄公子身邊就是為了一個劍奴。也忽略了自己秘境被搶也是因為他算計謝石不成反被搶的事實?也沒有說自己鬼使神差跟著去拍賣會是因為心底裡到底惦記著劍奴。

反正這人無論是從動機還是過程來看都不無辜。但他就是這般厚臉皮兒,推卸了事。

唐文安?來商談的是一位姓徐的修士?這可真是耳熟。不就是謝石那兩個同門麼?幾個月之前他們還見過的。

沒想到再一次聽見故人卻是在這樣一種的情況下,當真令人唏噓。

寧夏當時就猜測這東西會不會是他們自己人漏出來的,謝石也因著此事幹脆就拎著東西提早退出了會場,倒也躲過一劫。

可惜,寧小夏不清楚,這世上的陰謀詭計都沒這麼容易躲開了去。你不去惹事,還有碰瓷兒的惦記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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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平房裡

今日是阿凌的值班日。前些天他都被派到外邊處理事物,忙得跟個陀螺似的,轉個不停,整得一身疲憊回來。

終於等到今天,他被安排在大本營作巡邏後勤,總算能好好歇會兒了。

在貪狼鐧寮內的工作並不繁重,也不比外邊的情況複雜,只要大致留心寮內的情況便可以了。偶爾還能回到值班房稍作歇息。

待他風塵僕僕地回到值班房的時候,卻發現了令人驚訝的一幕,讓他不禁“呀”得一聲叫了出來。

三雙眼睛朝著門口的方向看來,帶著驚疑不定與後怕的情緒,待看清楚發聲人的樣子,那種緊繃的視線鬆懈下來。

“……呼呼……原來是阿凌,我還以為是誰呢,嚇死我了。”

“阿凌你回來啦,快過來,有好東西。”

剩下的那一個見他愣愣地沒反應過來,直接站起身走過來拉人,強行把這個叫阿凌的拉到桌子旁,坐下。

“快快,坐下吧。滿上,滿上,咱們松泛松泛一下,都好多天沒喝酒了。今天可要吃個盡興,阿凌,你可不能臨陣脫逃。”

“可是,最近……”不是禁酒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