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事想同寧道友商量。不知寧道友是否方便到寮裡坐坐?我們尊主想面見你。”狼五似乎有些難以啟齒的樣子。

對方臉上勉強的表情還有話裡的某些隱意,寧夏立馬就注意到了。我……們?

呵呵!她就知道這些傢伙沒這麼好應對的。寧夏心中冷笑,但沒有絲毫的後悔之意。

人販子軍團跟肆物行都闖過來了,還怕一個區區的貪狼鐧。況且她又沒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唯一有交集的還是這次幫他們。

若這個還有罪的話,那她也沒辦法了。這大概就是整定了她要受這一遭。

況且之前什麼事沒見過,一個“監察隊”,她寧夏還真不怕。真鬧起來她可不怕!

真要請她過去為何不等過了今天,讓她休息幾日再派人過來禮貌地請人?這樣才叫“請”。若真這樣寧夏還高看他們一眼。

寧夏冷笑。現在這樣算什麼?趁熱打鐵麼?亦或是有什麼算計?當真無禮。

對方這樣強迫性和略帶輕視的行為還真的令她十分不爽。

她不爽自然也不想讓對方爽:“我方不方便又有什麼關係。怕就是我不願意你們大概也會照樣把我請過去罷。既然這樣我還不如自覺點,自個兒跟上,還不得留些面子?”

被寧夏這樣不冷不硬地哽了一句,狼五更難受了。他是個心直爽快的少年人,本就對寧夏心懷愧疚,被寧夏這一通揭破,更感到難堪了。

“我……我們不是這個意思。寧道友,真是很抱歉了。我知道你今日受了不少累身子疲乏,要求你前去寮裡的確過分了。但事急從權,眼下城內局勢也很複雜,你這會兒出去必不安穩。”

“……若是被有心人發現,道友怕也是不得安寧。不若你先跟咱們去往寮裡,休整一番,改日再出來也不遲。還有我們貪狼鐧欠下道友的報酬,一分也不會少的。”

狼五一開始說這話時有些羞窘,後來越說越順,後來話裡也略略帶了些勸慰與歉意,聽得出確有幾分真心在裡頭。

這種真實軟和的情緒還是被寧夏捕捉到了,略帶尖銳的神色和語氣也緩和了些。不管如何這好意還是存在的,伸手不打笑臉人,她也不會不領情。

“好罷。我這就跟你回去,不過晚些你們得送我回來。若是我沒回來,我的同門師門都不會罷休的。”答應前,寧夏仍不忘立人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