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怎麼樣,沒有絲毫變動。

還沒有回來——

寧夏嘆了口氣。這些天一直有人陪著,突然間變回一個人,怪不習慣的。

原來她已經獨自旅行了這麼久了。

也不知道人躲哪裡去了。

人累,心也累啊。寧夏盤腿坐在榻上,調息,開了日行功課,梳理靈力。

總覺得丹田處那顆龍丹老實了許多,任戳都不懂,好像前些天的暴亂都是假的。似乎是從上次衝脈開始……莫非衝脈起到了作用?寧夏不確定。

事反極必有妖。所以這些天,寧夏一直都在緊密關注丹田裡的情況,以防它作妖。

然而這麼多天,左查右查,什麼都沒發生。那顆東西一直老老實實待到現在,這倒挺出奇的。

寧夏趁這個機會,終於騰得出手來處理前些天因為靈力頻繁爆發產生的暗傷把基礎扎得穩穩的才行。

……

“閣下……還要在這裡看多久?不出來一見麼?”寧夏閉著眼睛,盤腿坐在榻上,睫毛都沒抖一下。

屋內靜悄悄,只有燭火搖曳。

夜已深,窗外的蟬在夜鳴。火尖兒幾不可見地顫動了幾下,不明顯。

沒有人回應,但寧夏也沒有再說話,時間一點點過去。

“寧道友很沉得住氣嘛。”清越的男聲從側前方響起。

寧夏睜開眼睛,似笑非笑地看向對方:“在我自己的房間,自然沉得住氣。閣下白天回去了,晚上過來,又是為何?”

“不會是為了……這把劍?”寧夏拿起平鋪在榻上的寶劍,晃了晃,沉甸甸的火紅色石塊被一根線串在劍柄上,有些灼人。

不料狼五隻望了一眼這把他垂涎過的寶劍,然後又在行火陣石上停留了一刻,之後便落到了寧夏的臉上。

“不,我是來找你的,寧夏道友。”

“還記得兩個多月之前,把你綁起來的那群人麼?”

寧夏的臉色立馬變了顏色,嘴角僵硬,聲音都有些變調了:“你是誰?是他們派你來的麼?”

被吊著晃盪的行火陣石已經落到了掌心,握住。

“我是貪狼鐧的人,你今天不是知道了嗎?莫要緊張。我跟王子徐那群人毫無瓜葛。”

寧夏並沒有因為對方的一句話放鬆下來。

沒有人知道她曾經被綁起來過。除了人販子那夥人之外,可人販子軍團全軍覆沒了……誒,不對,還有一個人。

那個臥底?